氣。“穎容,你變了!變得倔強、不近人情。”
“你不是也變了?變得猜忌多疑!”她苦笑道:“我很後悔跟你見了面;假使我們現在仍然只是筆友,這一切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了。”
他將頭一垂,心中百味雜陳。當他再抬起頭時,他問她:“玉薇問我,為什麼你那天會告訴她——假使你用真心去愛一個人,但仍得不到他的信任,你會作何感想?”
“你到底想問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
孟穎容苦笑的搖搖頭。“說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對我來說卻很重要。”他用近乎乞求的語氣說道:“穎容,我們要彼此傷害到什麼時候?冷修彥的事,我至今仍不願相信,但只要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絕對會信任你!你不能連解釋都沒有,就希望我相信你吧?對你、對我而言都不公平。”
“不公平?”孟穎容乾笑了一聲。
打從滕真的母親硬要將對孟浩儒的恨意加諸在她身上時,“不公平”這三個字的含義就早已讓她深刻體會到了。
硬要把上一代的恩怨加在她身上,這樣就公平了?
“穎容——”
“如果一定要有令你滿意的解釋才能還我清白,而且也對你公平的話,那我是不是也該到你家向你母親要個解釋?解釋她為什麼要因為一個不是我的錯或是我父親的錯而非得阻止我們交往,以求對我公平呢?”
“這是兩碼子事,你為什麼喜歡把這兩件事混為一談呢?”
“也許真的是兩媽子事,但是卻是殊途同歸不是嗎?兩件事情都會影響到我們的感 情是不是能夠繼續下去。”她激動得兩手都握成了拳頭。
滕真此刻的心裡充滿了無力感。他洩氣的往椅背上一靠,望著咖啡聽的天花板長長 一嘆。“我要怎麼做才能挽回你呢?我到底該怎麼做?”
看著他如此痛苦,孟穎容心中何嘗好過?她咬著唇,努力的剋制著大哭一場的衝動 。
滕真在她的心裡一直有著無庸置疑的重要地位。
他是她的最初,也是她的最愛,更是她的唯一;但是,與他交往卻有一股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們之間的問題太多、太複雜了,這樣的愛情註定會苦多於甘。
她也想無視於橫梗他們之間的種種障礙,但是她的理智告訴她,她所承受的壓力已經到了極限,不能再忽視它的存在。
“滕真,我們的感情是不會有結果的,再繼績下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