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裕,在黃坪鄉這樣的貧困地區,簡直可以算是富豪。想讓這樣“富甲一方”的大人物讓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丁鄉長,要不我們去大壩村去一趟,會一會羅老爹。我看著羅老爹之所以躲到大壩村去,說明羅老爹心裡並不是理直氣壯。至少他還是擔心被村裡人埋怨的。我覺得,我們只要抓住了他這個弱點,還是可以找到解決問題的突破口的。”秦川想了想說道。雖然秦川很重視黃坪鄉衛生所的建設,但是漢鼎的投資才是重中之重,畢竟秦川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在解決龍山縣的貧困問題,而黃坪鄉正是一個突破口。而金子山村又是黃坪鄉的關鍵。最後這個問題卻要落實到羅老爹的拆遷之上。
“只怕也沒有什麼用。這個羅老爹顯然是鐵了新跟我們作對了。”丁方無奈地瑤瑤頭。
“不試試怎麼知道?試了不行,也能夠讓我們知道這樣做行不通。再說羅老爹的親家不是大壩村支書麼?既然他可能在水電站佔股,說不定他知道這水電站的謎底。找到水電站的突破口。”秦川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行,我們一起過去。說到難,我們來的時候才真叫難。那個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是也讓我們開啟突破口了麼?”丁方立即跟著秦川一起出發。
大壩村這裡離金子山村距離不遠,但沒有直通的公路,得繞過去,花了不少時間,才趕到了大壩村。
聽說鄉里的兩個副鄉長駕臨,劉本方還是很熱情的。儘管劉本方自然明白這兩個支農副鄉長此行的目的。但是面子上的功夫。劉本方還是要做到位的。至於答應不答應兩個副鄉長的要求,那不是羅家的自己的事情麼?
“丁鄉長、何鄉長,我可是聽說你們在金子山村搞得是熱火朝天。記得鄉里上一次搞得這麼熱騰,要到五六十年代搞大生產的時候。唉,真是懷念那個時候啊。”劉本方感嘆地說道。
“現在跟那個時候不一樣。那個時候是政府主導的,現在是引進資金搞建設。對於村民都是好事。”秦川說道。
“何鄉長,你們是支農幹部,過一年就會走。但是這個工程只怕不是一年兩年能夠完成的吧?萬一工程沒完成,金子山村的房子都給淹了。到時候村民的生計都成問題。只怕到時候。我們去找鄉里,鄉里會把責任推到你們頭上。到時候,我們到哪裡去找你們去?”劉本方帶著不屑的笑容,似乎他已經看透了一切。
“漢鼎集團投資數億在金子山村,如果把錢分到每個村名頭上,每個村民都能夠分得到幾十萬。難道漢鼎集團吃了飯沒事幹?非要跑到金子山村來撒錢?我倒是聽說當年修黃坪水電站的時候,徹底把金子山村的人給坑死了,現在連水都沒得喝。你們大壩村出了力。好像也只有你劉支書得了好處。我覺得做人啊,得厚道。別看你今朝得勢了。說不定將來報應來了,想逃都逃不開。”丁方見劉本方說話難聽,也譏諷地說道。
“丁鄉長,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我劉本方得了好處,你有什麼根據?如果你覺得我當年跟水電站承包商狼狽為奸。你拿出證據出來。縣裡不是來查過了麼?結果怎麼樣?我劉本方照樣當我的劉支書。這大壩村誰能拿我怎麼樣?我看你年輕,你今天這麼說,我也不跟你追究。”劉本方直接翻臉。
“劉支書,我們今天過來不是想討論水電站的問題。而是想跟羅老爹聊聊。”秦川連忙出來當和事老。不過對劉本方這個人也有了初步的認識。這就是大壩村的土霸王,難怪能夠在水電站拿到股份。承包水電站的人肯定也擔心大壩村村民鬧事。所以給這個土霸王一點股份,徹底解決大壩村的隱患,是有可能的。
“哼!我去告訴我親家一聲,至於他肯不肯出來見你,我可說不準。”劉本方氣沖沖地離開了。但是許久都沒見劉本方回來。
“看來我們今天又要吃閉門羹了。這劉本方看來是躲起來了。”丁方苦笑道。
“還不是因為你。你說你剛才說拿一席話根本沒有必要,只要讓他提起了對我們的防備之心。你看,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了。”秦川對丁方的義正言辭很是無語。那完全就是不成熟的表現啊。
表面上看是丁方看不慣劉本方的行為,但是實際效果上卻是為兩個人的工作設定障礙。現在別說跟羅老爹談話,連見上一面都有些困難了。
“怎麼辦?”丁方也是有些懊惱。
“回去吧。在這裡乾等也沒有什麼用。劉本方看來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們晾在這裡了。”秦川起身往村部外走。
丁方也只能垂頭喪氣地跟了上去,兩個人才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