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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船板上的華衣公子動一動身子,對於身邊這個妙齡女子的恭維好像已經免疫,他走到船欄上朝下面看一眼,一縷斜搭在額頭上的髮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威嚴的同時又有一分不羈。

他一臉認證的說道:“要小爺讓路也可以,不過你們要作一首比小爺還好的詩句才行,不然你們就只能等著了,小爺的船要進寧州河,可是順江口太窄,得把邊上的這兩座山移開才行。”

此話一出,沒來由的震得人胸中豪氣翻騰,大有指點江山的味道。

此人看似紈絝,卻是語出不凡,言語中的大氣和豪邁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從他剛才看似粗鄙的詩句來看,偌大的順江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條小水溝,就連手臂都打溼不了,若是用來磨墨只夠畫一幅畫,用來釀酒只有他喝一口。

喬月悄無聲息的看他一眼,這種人,沒有大背景,絕對不會有這麼大的氣魄,就這一點,再配上他腳下的船,喬月可以肯定,普通人家肯定培養不出來這樣的人,非王侯將相不可。

說道作詩,耿護院知道喬月有這個本事,因此扭頭就詢問般的看向喬月。

喬月展顏一笑:“公子說笑了,我們就只是幾個小漁民,哪裡會作什麼詩句,公子的詩磅礴大氣,遣詞造句看似簡單,不過卻能看見公子身處瓊樓,天下神州都只在公子的一點一劃之間,就這份氣魄,小女子自嘆不如…”

樓船上的男子面容一震,平時被人恭維得多了,大多是好詩,好句之類,從來沒有人像喬月這般細心的點評,更何況喬月所說,正說中了詩中最精髓的詩意,大有相見恨晚,知音難遇的感覺。(未完待續。。)

第二十一章 背詩

華衣公子大喜,立刻就命人放下帆板,要請喬月上船一敘,正所謂知音難覓,此種情緒不足為外人道也。

耿護院心中警惕大生,此人如此放蕩,大清早的就在船板上命舞姬彈琴跳舞,說是白日宣淫也毫不為過,說什麼他也不會放心讓喬月上這條大船。

看見一個個從大船上冒出來,趾高氣昂的小廝就讓人心裡一陣不適。

耿護院擔憂:“大小姐,可如何是好,要不咱們繞過這裡,小的知道往下十里遠還有一個可以靠岸的地方,您可不能上他的船,我看這廝一定心懷不軌,只是這樣咱們要多走五十里的旱路。”

身後的兩個下人急忙划動著船槳,把小船盡力的往江中央退去,大戶人家的下人有經驗,這種紈絝一般都惹不起,不過灰溜溜的逃走一定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船欄上的華衣男子見這一幕,臉上的色彩頓時就不好看了:“怎麼的?看不起本公子不成,試問天下,能得本公子親自邀請的人一個手掌都數得過來,你盡然敢不給面子?”

眼看這個男子發怒,大船上面瞬間就放出來了七八隻獨木舟,一個個身穿錦衣,寒著臉,殺氣逼人,手按腰刀的侍衛嗖嗖的就飛了出來,一時間,七八隻獨木舟箭射般的就朝喬月這裡圍過來。

此人好生霸道,看見這一幕喬月也眉頭緊皺,讓道不行。就連躲他遠遠的也不行。

“我們都是江上的漁民,哪裡會作什麼詩,不過小女子卻聽人說起過一副對聯,很符合公子的氣度,不知能不能入得了公子的法眼…”

眼看著跑不掉,喬月乾脆也不跑了,耿護院小心的把她扶著從小船上站了起來。

大船上的華衣公子聽見有對聯,臉上的怒容才稍稍緩解:“你且說來,要是能入得了本公子的眼,不僅放你們離去。還給你們讓道也不是問題。”

喬月面作深思:“小女子在這江上打魚。只不過是偶爾聽了一耳朵,只知道上聯,卻不知道下聯,不知道這樣作不作數?”

華衣男子早已經屏氣凝神。好奇心大生。他就好這一口。詩詞對聯,都是妙句偶得,既然這個女子能有一句。也算是不錯的收穫,他急不可耐的說道:“你且說來聽聽,若是好句,自然也算你過關。”

“嗯…”喬月清了清嗓子:“上聯:天做棋盤星做子,誰人敢下?公子大才,不知道此句能不能入得了公子的法眼?”

船欄上的華衣公子面容一震,眼睛半眯,仔細回味喬月的這一上聯,越想越覺得他剛才自以為大氣的詩句,將順江比做是一條大水溝,在這樣大氣,以天為棋盤的句子面前小氣了簡直不是一點半點,心中大為不服,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到更好的句子,頓時伸出一根大拇指,嘆息一聲:“老師曾說民間自有高人在,今日聽姑娘一言,公子我大感天外有天,入了順江口,進去便是寧州城,不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