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哥哥也是修仙之人。蝶兒絲毫沒有因為牛皮被揭穿而臉紅,衝蕭錚嘻嘻笑道:“原來你也是修仙者啊!嘻嘻,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沒有,就當見面禮了。”
蕭錚無語,這小丫頭還真是,都開口要禮物了。不過既然要了,蕭錚怎麼說也應該有些表示。從乾坤袋中取出一面小銅鏡遞給蝶兒,道:“這是一件防禦法寶,就送給你吧。”
銅鏡小巧玲瓏,雖不知威力如何,卻是十分美觀。蝶兒兩隻大眼睛看著蕭錚,道:“恩,不錯,這個東西我喜歡。不過這明明就是女孩子用的東西嘛,你怎麼會有的?從實招來,是不是從哪個小姑娘那裡騙來的?”
蕭錚再次無語,這小丫頭還真是,得了便宜賣乖。
蝶兒將銅鏡收起,取出一塊木牌遞給蕭錚,笑道:“不取笑你了。你的禮物我就收下了,這個給你。”
蕭錚將木牌接在手中。木牌是黑色的,拿在手中沒有多少分量,但卻很是堅硬,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木牌一面刻有一把長劍,另一面刻有“天劍”二字。
“你是天劍派的?”看到木牌上的“天劍”二字,蕭錚不禁問道。
“是啊。”蝶兒說道:“這塊令牌是我師傅給我的,我把它送給你,等以後你到天劍派找我就沒人攔你了。”
原來這小丫頭是做了這麼個打算。蕭錚沒有推辭,將木牌收起。無論木牌的價值怎麼樣,在他的心裡,這只是蝶兒送給他的一件禮物。
蝶兒也是一樣。在天劍派這樣令牌只有長老才可以持有,地位絕對不低。不過在蝶兒心裡,這也只是她送給蕭錚哥哥的一件禮物而已。禮物的價值,從來都不在它的本身。
見蕭錚將木牌收下,蝶兒道:“蕭錚哥哥,以後你可一定要去找我哦!”
蕭錚微笑著點了點頭,在他的心裡早已經把這個純真的小姑娘當成了自己的妹妹。
神州廣闊,充滿了無數的神奇。兩人御起飛劍,向那片廣闊和神奇而去。
世界不可能永遠處於戰亂之中,也不可能永遠和平。戰亂與和平就像日月交替、潮升潮漲,是這個世界的自然規律,也是天道。
數百年來天下一直處於和平之中,已經很久沒有大的動亂髮生了。天地大道永遠不會改變,和平,只是動亂的開始。和平的歲月持續的越久,災難,就會愈加恐怖。
陰風肆虐、鬼氣森森,彷彿是人間地獄,死亡惡嶺。鬼宗坐落於陰山之上。
陰山就像是一片巨大的墳場,滿山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這是一種讓人冷到骨髓的氣息,這是源自人類靈魂的恐懼。對陰暗、對死亡的恐懼。
鬼宗法訣號稱以鬼氣修煉,可是世間真的有鬼嗎?恐怕就算是他們這些天天跟所謂鬼氣打交道的人也不能肯定的說有。這是一個活人永遠也無法解答的問題,鬼,到底是人對生的渴望還是對死亡的恐懼?沒有人知道。但或許今天,就在這陰山之上,有許多人就可以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此刻在陰山腳下站著五個人。為首一人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名男子身材高大,全身透露出一股霸氣。男子望著鬼氣瀰漫的陰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中年男子身旁站著一名年輕女子,女子妖嬈美麗,正是魔王宗的大小姐詩詩。
在兩人身後是三名紫衣男子,正是正道眾人在長壽宮中見過的那三名神秘紫衣男子。正道眾人想的沒錯,這三人跟魔王宗的關係果然不一般。
高大男子望著陰山沒有回頭,道:“你們的教主可會前來?”
這話自然是對三名紫衣男子說的。三人中其中一人道:“教主還有其它事情。一個小小的鬼宗,有我們幾個就足夠了,又何須勞動教主大駕。”
詩詩不滿的哼了一聲,道:“他倒是舒服,什麼事也不用做。我看還不如讓他把教主的位子讓給你們三個呢!”
“詩詩小姐說笑了。”紫衣男子道:“教主運籌帷幄,又豈是我們可以相比的。”
見他們也說不出個什麼,詩詩乾脆不理他們,轉頭向身旁的高大男子道:“爹爹,這次滅掉鬼宗,不會引起正道向我們圍攻吧?”
原來這名高大男子便是魔王宗宗主。魔王宗主在魔門乃至正道都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此人修為深不可測,極具野心且滿腹計謀。在他的帶領下魔王宗以已為魔門實力最為強大的門派。可堪稱梟雄二字。
聽了詩詩的話,魔王宗主道:“我們這次並非是要滅掉鬼宗,而是收服。除了陰山老鬼,其他人若是願意歸降便無需取他們性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