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知道外面肯定是在發生著什麼,也知道在三十二狂笑讚許過李玉冰之後,再去做任何的事情都已經於事無補。難道還要兩個七大姓的嫡子去傳播訊息jing告家族的未來大敵,看著家族裡面的jing英橫死,才算得是公道麼?
陳觀水不會去做,李玉冰自然也不會去做。
現在梗在兩個人中間的,就是李玉冰那一ri的衝動。陳觀水很想去問她一句,你為什麼要急著把訊息傳回獲鹿去?難道那個訊息的價值能趕得上你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還是你覺得三十二狂怒之下只會殺掉你洩憤,而自己這個羅浮子弟可以安身事外?還是你覺得我可以輕易度過沒有你的時間?
陳觀水總是沒有去問,李玉冰自然也沒有去說。
所以每一天陳觀水總是在睡醒後先把身邊的這個女人狠狠懲罰一遍,一直到她憤恨到開始掙扎,激動到流下淚水,一直到她的汗水溼了所有的頭髮,到她的胸前兩座白sè的山峰變成誘人的粉紅,再把她扔進屋子裡的大水缸中,讓她在冰水裡面反省。
然後自然是出門尋訪、拜客、採購,又或是去那些著名的風景名勝觀賞一番,或者是追著那些傳聞去一窺貓族美女的真容。
陳觀水花了五天的時間,才把自己所在的地方定位清楚。原來是在空間地面中心那座大城的東北方,一個建築鬆散的小鎮。小鎮上,一共有七百九十多戶人家,住著三千多個貓女,卻是沒有一個雄xing的貓妖。
走在小鎮上,可以看見路邊商店裡的買東西的是貓女,賣東西的也是貓女。殺豬賣肉的是貓女,趕著馬車的還是貓女,在河道里面養鴨子的也是貓女,在樹林裡伐木取柴的仍然是貓女。就是在街道上面三五成群嬉笑著跑過的,也全是小貓女蘿莉。
而再是遠望,從小鎮上經過的商隊,執行某個任務的騎兵小隊,路過的官吏,遊走修行的修士,甚至是莫名其妙劃出一塊地皮反叛貓疲的殘暴統治、意yu**自主的豪強,依然全部都是貓女。
一個個貓女,全然沒有穿著外界世俗凡間男人服飾的習慣,哪怕從事的就是外界必然由男人充當的角sè。一個個,都是穿著花枝招展的裙子,晃著細長細長的貓尾巴,挺著或大或小的豐碩,斜著滿是風情的眼睛,動不動就是撫摸一下唇上那一縷很是詭異的鬍鬚。卻是動人。
上一次來的匆忙,陳觀水還真沒發現這點。當時陳觀水想來,除非是完全獨佔的內宮,總是會有或多或少的男僕。就算是換成了法靈傀儡,可以處理掉所有的事情,但只有女人的世界,總是無法持久。而總是從外面補充女人,又怎麼可能?
不說擁有虛空神通、可以開闢出足夠建立內宮的修士,至少都是金丹修士,而且還是金丹修士裡面的優秀者,他們都是各個門派家族和宗門必然要呵護的種子,要不就是各個宗門和家族必然要殺死的敵人的希望,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把大好的前程浪費在這些女人上面。女人?宗門和家族也會提供。但那些不過是消遣的玩偶,和用來留下血脈的瓶子。
如若是真的玩物喪志,那不說宗門和家族內部會對你失望,就是外面的人也會有由頭去挑起是非。簡單的派出一個女子充當死間,被你收容進內宮再死在裡面,這就足以挑起一場戰爭,一場以你死亡為終結的戰爭。
而要真的建立浩大無邊的內宮,僅僅是為了滿足肉yu,那真的就是連魔道都也不如了。也只有那些魔門的外道分支,那些沒有前路的蠹修,或是已經迷失在妄境中的修士,才會肆無忌憚的在世俗中收刮那些普通的女子。然後就被各個名門正派插上草標,列在善功碑上,註明一個價錢,被那些上位者當成考驗後輩弟子的一塊磨刀石,最後被一輪輪殺來的俠少們斬下頭顱,焚盡魔窟。
而如果是大肆蒐集女修來充斥內宮,用強橫的手段來建一個肉yu天國,那就死的更快了。不光是外邊的俠少們會打上門,裡面的那些女修也會莫名就得到一些助力,在悽慘哀傷之中掙扎再起,藉著一些機會就能反攻倒算。那時候,哪怕是把女修剁下雙手雙腳,挖掉舌頭,堵住耳朵,灌下迷藥,甚至是魔門法器控制她們的神魂,也是不可能。
誰叫那惶惶虛空之中,無妄明火之間,端坐著的是心魔之主—五月大魔王林羽sè!
只要心中默唸他的名號十萬遍就可以召喚出來的道祖,就可以在虛空中承受他斬出的一劍,接受他傳下的法門,得到那一絲的復仇機會。真的就在過去的無數年中,有無數亂作的人被圈養在內宮中充當豬狗的那些女人,反過來一劍殺死。慘烈者,甚至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