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想要什麼,都是去問夏侯奕要。再加上以前是她管家,用的,吃的,俱都不用自己花錢。
還記得她們有一次出去閒逛,打算買點首飾。沒想到,平日裡總是以富人自居的柳園園分明就是看中了人家的東西,等到付錢的時候卻說不要了,還裝模作樣的說什麼等夏侯奕給她買。
當時眾人只是羨慕她,後來才知道,柳園園可是費勁了口舌才說動夏侯奕給她買了那個吊墜。
那樣一個精打細算的人,怎麼可能願意一頓飯花上百兩銀子,除非她根本就是換了一個人。
“紫苓,你倒是給我們說說清楚,最近我們公中的錢沒了,是不是與你家主子有關?”薛燕兒可不是傻瓜,事情到了這步,難道她還看不出其中的彎彎繞子嗎。
“我聽不懂薛夫人你說什麼,公中的事情本就是慕容側妃在處理,與我們柳側妃有什麼關係?”
“真是如此嗎?”薛燕兒冷笑,真當她是傻瓜呢,難怪她總覺著事情不太對勁,本也是,慕容卿又怎會就少那麼點錢,顧此失彼的事情,她才不會做。
“紫苓,怎麼回事,還不擺飯?”柳園園在房間裡等了半天也不見紫苓回來,不禁憋了一肚子氣的找了出來。
“咦?你們在做什麼?”柳園園凝眉問道。今兒個慕容卿設宴招待眾人,這事兒她知道,之前紅葉還來請過她。
不過她才懶得去跟那些人吃飯,便回絕了。
這會兒她們都堵在她的小廚房門口是什麼意思,想找她的麻煩嗎?
“側妃!”紫苓委屈的叫了一聲,“薛夫人非說你沒錢買這麼一桌子菜,還說什麼公中的錢不見了,可那與側妃你有什麼關係。側妃,你可是不能讓她們這樣欺負。”
柳園園款款走來,眾人下意識的就讓開一條道,讓她走了進來。
這完全就是一種下意識的行動,畢竟,柳園園在這府中可是做主子做了不少時間,積威甚重。
“這是怎麼回事?薛妹妹,你放開紫苓,有什麼話好好說。”
薛燕兒猶豫了下才放開了紫苓,反正紫苓不過是個丫頭,也算不得什麼。
“慕容側妃,如今事情鬧到今天這步田地,我看你還是直接與我們說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公中的錢突然就沒有了。如果我沒有記錯,府內公中的錢,一向都有富裕,而且,還有一筆應急的錢,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一點錢也沒了?”
薛燕兒氣呼呼的將事情挑明瞭說出來,事情鬧到這一步,她也不覺著的再忍著還有意義。反正說不準明天的月銀是否能發出來都還是個事兒,她就指望著那麼點兒錢過日子呢,誰要是敢貪墨她的錢,她就跟誰沒完。
“公中的錢,包括應急的一千兩銀子,全都沒有了,至於為何沒有了,我想你們該問問柳姐姐。”
慕容卿也來脾氣,“你們不要都一副指責我的樣子,事情到這步田地非我所願。我本想著以和為貴,大家能相安無事的過日子,為此次,我就算委屈點也沒什麼。如今看來,我一個人努力,受再多委屈也沒用。既如此,那就把話說開好了。”
“慕容側妃,你早該如此,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受委屈。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總是有弄清楚的一天。誰是誰非,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難道還看不出來?”於月琳沒什麼好臉色的瞪了柳園園一眼,心裡也是有些不痛快。
她到不在乎那點兒月銀,只不過,這種利益被人侵佔的感覺著實不太好。
轉頭,她又去瞪柳園園,“柳側妃,如今我倒是想要弄弄清楚,那些錢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我怎麼知道?”柳園園皺眉,“公中的錢是慕容側妃管的,與我何干?你問我,那我去問誰?”
“與你沒關係?柳側妃,你可真是會說笑,之前我便覺著不對勁,如今才想到,原來,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我猜猜看,宮中的那些錢是不是都被你用買藥的名義給拿走了?”
“什麼?琳姐姐,你說真的嗎?買藥?什麼藥?”薛燕兒驚喊。
於月琳道:“我猜的應該是**不離十了,肯定是這樣。因為之前我不止一次遇到過紫苓外出,每次問都是去買藥。之前我沒多想,如今回頭去想,事情可不對勁。尋常病痛,府中藥房裡都能找到藥,何須外出去買。所以,她們買的肯定是上等的藥材。”
“我是買了藥,最近身子一直不爽利,所以便買了些補藥回來,有何不可?”
“買補藥自然是可以的,但府中有規定,不能超出一定的限額。柳側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