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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夏侯奕只覺著一股熱血直往腦部湧。
小妖精,膽兒太肥了,這樣,他還能忍?
“小妖精,你會後悔的。”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夏侯奕再也不廢話,直接抱起慕容卿,在眾人那驚詫的注視下,大步往上房走。
直到嘭嘭兩聲大門被甩上的聲音傳來,紅葉等人才算回神。
綠心撓著頭,不解的轉頭望著紅葉,問道:“紅葉,小姐這又是鬧的哪一齣?還有,他們這樣進去會不會有事?九殿下會不會打小姐?”
紅葉也是一臉的古怪之色,轉頭,她就去瞪一旁臉上同樣掛著古怪神情的戈黔,抬腳踢過去,“戈黔,你說,九殿下會不會打我們小姐?我們小姐可是千金之軀,從未有人給過她一指頭,九殿下要是敢打我們小姐,我們就跟他拼命。”
戈黔忙退後兩步,右腿輕輕的抖動,望著紅葉,一陣的撇嘴。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奴才。瞧瞧這兩個丫頭,個頂個的小辣椒。膽子還真不小,居然敢打主子,笑話,就她們那小胳膊小腿兒的,能碰到主子嗎?
戈黔這邊不吱聲,綠心便轉頭去瞧自己身側的阮寧,“他不說,你說,九殿下到底是想怎麼對付我們小姐?”
戈黔好歹還有點反應,這阮寧卻是彷彿聾子一般,彷彿壓根就沒聽見她的話,雙手抱臂,目光直視前方,丁點反應都沒有。
綠心不樂了,裝什麼裝,難不成夏侯奕還真能給自己弄個聾子侍衛不成?
唰!
綠心抽出了軟鞭,猛的往地面抽去。
嘭!
地面好似都震了震。
紅葉有些不安的拉住綠心的手,往她身邊靠了靠,“綠心姐,你確定要暴力逼問?”
綠心一瞪眼,沒好氣的抬手就往她腦門上點了去,“不暴力能行嗎?一個傻子一個聾子,我們小姐被欺負死了我們都不知道。”
話一落,綠心再不廢話,直接操著鞭子就衝阮寧甩了去,“是男人就打一場,誰贏了誰做主。”
不遠處的戈黔聽到這話差點兒沒笑噴了,誰打贏了誰說話,這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阮寧是誰,就憑她那花拳繡腿的還想打敗他?
好吧,這可能是他今年以來所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了。
阮寧總算是有反應了,冷冷的掃了綠心一眼,直接一個騰躍上了房頂,。依然是抱臂站著,擺明了就是不想搭理綠心。
綠心被氣的渾身發抖,盯著阮寧,彷彿要經他身上看穿幾個洞洞來。“可惡,可恨,避而不打,你還是男人嗎,懦夫。”
戈黔猛然一愣,而後就直接抱頭逃竄。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拉了紅葉一把,將她也給帶了出去。
被他夾在懷中,紅葉只覺著血一陣陣往頭上湧,該死的男人,居然敢佔她的便宜。
當即,一根銀針就自她的指尖閃出,快速的刺向戈黔的麻穴。
戈黔依然不停的往前賓士,但卻好像能夠看到紅葉動作一般的道:“臭丫頭,我可是在救你的命,難道你就是要這樣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
“混蛋,佔我便宜居然還敢說救我?”
“你知道什麼?”戈黔撇嘴,“阮寧那個傢伙最討厭人家說他不是男人,是懦夫。只要聽見這句話,他絕對會暴走。然後,方圓百米之內就會化成灰燼。”
“什麼?”紅葉瞪圓了眼,尖聲叫著,“小姐,綠心姐,她們怎麼辦?該死,你還是不是男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臨陣脫逃?萬一小姐跟綠心姐出事了怎麼辦?”
“放心吧,阮寧又不是失去了神智,有主子在,他不敢發瘋。只不過,綠心那個小丫頭可能就要吃點苦頭了。”戈黔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就打了個冷顫。
紅葉瞬間煞白了臉,她與綠心跟慕容卿都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非比尋常。此時聽聞綠心可能會出事,哪裡還能忍住。
當即,她便將銀針刺向戈黔的麻穴,不待一絲猶豫,速度快的彷彿一陣風。
戈黔本就放鬆大意,以為自己將實情說出這丫頭就不敢亂來。正是這大意之下,他中了招。
戈黔只覺著身子一麻,而後身子便不能再動彈了。
紅葉忙從他懷中跳下來,顧不上整理自己的衣服,抬腳就往他的大腿上猛踢了一記。“混蛋男人,不要臉,懦夫。”
說完,話也不留一句,轉身就往慕容卿的院子跑。一邊跑,一邊在心中吶喊,“小姐,綠心姐,你們一定要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