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準備情況不妥時,試試看可否自斷心脈自盡,下了這決定後,反而心無牽礙,平心靜氣道: 追誰也沒有關係,你肯放過我嗎? 涫涫按在他小腹那對灼熱的玉手,輸出兩股暖洋洋的真氣,鑽進他丹田下的氣海,令他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和使人慵懶欲眠的感覺。只聽她溫柔地道: 當然不肯放過你。子陵呵!知否你是這世上唯一能令人家動心的男人。你可知道是什麼吸引人家呢?讓涫涫說給你聽好嗎?我愛看你瞧人時那種輕蔑不屑的神色;從沒有男人用這樣的神色看人家的。唉!世上竟有徐郎般冷傲的男人,你的額頭又高又隆,好像裡面蘊藏無窮的智慧。縱使在肩摩踵接的通衢大道人叢之中,你仍是那麼落落寡合,帶著你那種天生的憂鬱和冷漠,像獨自一人在荒野裡踽踽而行。可是當你露出笑容,又是那末真誠,這種種特質融合起來,那個女人能抗拒你呢? 徐子陵一方面聽得目瞪口呆,另一方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