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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下房子,所以今晚的住宿不會成問題。 他現在一心撇下鄭石如,好去尋石佳人,只好順口胡謅。鄭石如哈哈笑道: 究竟是那間客棧? 徐子陵心中暗罵,無奈下惟有說出師妃暄那間在南市的悅來客棧,因為這是他在成都唯一喚得出名字的旅店。鄭石如微一錯愕,聳肩道: 既是如此,就讓在下送徐兄一程,假設出了問題,愚兄可另作妥善安排。 徐子陵對他的熱情既意外又不解,想到一會後被拆穿謊言的尷尬,苦笑道: 鄭兄真夠朋友。 鄭石如領他朝南市方向擠去,指著明月下高聳在西南方的一座高樓,道: 那座就是紀念當年張儀築城的張儀樓,在樓上可以看到百里外終年積雪的玉壘山和看到從都江堰流出盤繞城周的內江和外江,景緻極美。 徐子陵訝道: 鄭兄對成都倒非常熟悉。 鄭石如忽地嘆一口氣道: 徐兄是否對我鄭石如很有戒心呢? 徐子陵想不到他在介紹成都名勝的當兒,忽然岔到如此敏感的問題上,淡然道: 鄭兄何出此言? 鄭石如道: 實不相瞞,今趟石如特來尋徐兄,是因想和徐兄好好一談,澄清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徐兄肯聽嗎? 徐子陵心中冷笑,他扮成嶽山時,曾親眼見過他和祝玉妍有某種關係,假若他現在花言巧語否認是陰癸派的人,那他索性撕破臉直斥其非,將他攆走,免他跟著礙手礙腳,他早厭倦這樣和他糾纏不清,只恨怒拳難打笑臉人而已!冷淡地應道: 小弟正在洗耳恭聽。 鄭石如俯首,邊行邊露出沉吟的神色,好半晌才搖頭苦笑道: 我這人一不好名,二不求利,但卻過不得酒和色兩關,所以有些人戲稱我為'酒色狂士',雖帶貶意,我卻甘之如飴。 兩人轉入一道橫巷,行人明顯少得多,一群外族少女載歌載舞而來,上穿對襟無領短褂,且是數件套穿。下襬呈半圓形,腰圍飄帶,於腰後搭口,摺疊出一對三角形飄帶頭垂於後,絲繡花紋,漂亮奪目,連結起下身的百褶裙,狀如喇叭花,走動時益顯其婀娜豐滿,裙褶擺動,如踏雲裳,虛實相生,極有韻味,配合令人眼花撩亂的頭飾、耳飾、胸掛,徐子陵亦看得目不暇給,大惑有趣。鄭石如道: 這是彝族的少女,她們穿的裙已不算寬大,在巴蜀濾沽湖一帶的納西族和普米族的女裙,更寬大得你想都未想過,不用幾丈布連綴摺疊休想做得來。 徐子陵把目光從她們充滿動感誘惑的背影收回來,奇道: 這麼寬的裙怎樣穿的呢? 鄭石如以專家的姿態道: 繞體數週乃等閒之事,多餘的部份便掖於腰後,形如負物,很有特色。哈!徐兄長得這麼英俊挺拔,路經彝人聚居的地方可要小心點,彝女美則美矣,更是大膽熱情,但一旦纏上你,絕不肯放手,且非一走了事便能解決。 徐子陵暗籲一口涼氣,心想幸好剛才那群彝族少女向自己拋媚眼自己沒有報以微笑,否則可能脫不了身,就像現在給鄭石如纏著的苦況。鄭石如默默領他在人來人往的街道左穿右插,進入另一條較僻靜的橫街,沉聲道: 請恕在下有一事相詢,徐兄和寇兄為何一口咬定錢獨關的寵妾白清兒是陰癸派的人呢? 徐子陵心忖是時候了,停下步來,淡然道: 我們有看錯嗎? 不知何處屋宅傳來鼓樂之聲,襯著迎面而來持燈籠遊街的一隊小孩,充滿節日的盛況。鄭石如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道: 她不但是陰癸派人,且是涫涫的師妹,地位極高,與錢獨關的夫妾關係,只是個幌子,此事非常秘密,但徐兄和寇兄似乎不費吹灰之力便看破。 徐子陵愕然朝他瞧去,開門見山道: 那鄭兄在陰癸派內又是身居何位? 他的耐性終抵達極限,不願再夾纏下去。※※※寇仲連續三刀,把手下劈得東跌西倒。此時陳長林、洛其飛、陳老謀和卜天志四人聯袂來找他,忙喝令道: 你們繼續練習。 與眾人進入廳內坐下,笑道: 是否來邀我共賞中秋的明月? 陳老謀透窗瞧往在外面刀來劍往,由寇仲特別從江南子弟兵中挑拔出來訓練的十名近衛,道: 少帥練兵確有一手。 寇仲望往明月灑射下的內院廣場,想起四名隨自己運鹽北上的手下,三人慘死陰癸派手上,一人不知所著,心中一陣悽酸,只微一點頭作反應。罷趕回來的洛其飛沉聲道: 杜伏威返清流後。派人召沈綸去見,沈綸知他忽然撤消大舉攻城的行動,正疑神疑鬼,不敢親自去見杜伏威,只派手下去探問。據聞杜伏威跟沈綸的使者閒聊幾句,便把他趕跑。 寇仲拍案道: 沈綸這小子真幫得手。 接著訝道: 其飛你怎能連老杜帥府內發生的事都知得這麼清楚? 洛其飛笑道: 有錢使得鬼推磨,我有個同鄉是在杜伏威下面辦事,幾句話換一袋子黃金,誰可拒絕呢? 陳長林道: 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寇仲捱到椅背處,油然道: 我們不用理會杜伏威如何先發制人收拾瀋綸,只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