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結果,他負責前方的軍事領導權也被剝奪。只擔負一些技術上的組織工作。許多重要事情,如六屆五中全會的準備、第二次蘇維埃代表大會的召開等,他都沒有參與。這一時期,對於周恩來是政治上一個很困難的時期。
1934年10月,中央紅軍長征。鄧小平說是“跟著走”,周恩來雖然是“三人團”成員之一,但政治上博古做主,軍事上李德做主,周恩來僅督促軍事準備計劃的實行,並不能參與所有的事情。
1935年1月,中共中央在遵義召開了具有偉大歷史意義的遵義會議。周恩來及鄧小平都參加了這次會議。遵義會議解決了當時黨和紅軍面臨的最迫切的軍事問題,結束了“左”傾錯誤的指揮。組織上改變了堅持“左”傾錯誤路線領導者的職務,此後形成了以毛澤東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
由於歲月的消逝,當年很多與會者已經忘記了會議的具體情況,有的已記不全哪些人參加了會議,如鄧小平是否參加了會議。當然,鄧小平自己記得是參加了會議,20多年後在遵義會議舊址不僅肯定了會址所在,而且指著房屋的一角說:“我就坐在那裡。”問題反映到周恩來那裡,日理萬機的周恩來十分肯定地說:小平同志參加了,當時擔任會議記錄,他是黨中央秘書長。1966年“文化大革命”中,一些造反派說鄧小平“篡改歷史,硬將自己塞進遵義會議,撈取政治資本”。鄧小平後來這樣講:遵義會議,我參加了就是參加了,沒有參加就是沒有參加;我一生的歷史,不因沒有參加會議硬說參加了,來增添一份光榮。
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時期,鄧小平與周恩來基本上沒在一起工作,有時是一起開會或互致電報,商定工作情況。
5。同負國務重任,共反高饒搞分裂。1949年新中國誕生以後,周恩來作為開國總理,在北京操勞國事。鄧小平則作為中共西南局第一書記,和劉伯承、賀龍等主政西南。其間,周恩來起草過通知鄧小平等赴京開會的電文,鄧小平作為西南的主要負責人之一,來到北京出席周恩來也參加的各中央局負責同志、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會的會議。
1952年7月底至8月初,鄧小平奉調進京,對此,周恩來隨後在8月6日至8日的中央人民政府第十七次會議上這樣解釋說:根據國家建設的需要,中央人民政府機構亟需加強,並逐漸把各大行政區的負責人員集中到中央工作。為了加強政務院的領導,任命鄧小平為副總理。10日,周恩來以黨組幹事會書記名義,向毛澤東並中共中央書記處書面報告,擬以周恩來任政府黨組書記,陳雲、鄧小平分任第一、第二副書記,13日,毛澤東批示同意這個報告。同一天,周恩來和鄧小平商談政務院工作。隨後,他又在政務院第一四八次政務會議上宣佈:在我奉毛澤東主席之命赴蘇聯訪問期間,由鄧小平代理總理職務。可以說,從這時起,鄧小平作為周恩來的得力助手,分擔起政務院的部分重要工作。在1953年2月召開的一次會議上確定:周恩來除主管全面工作外,還負責外交、對外貿易等工作,鄧小平負責監察、民族、人事等工作。鑑於政務院財經委員會的領導任務日益繁重,其領導力量必須加強才能適應建設工作的需要。政務院又確定各財經部門的工作,分屬鄧小平、陳雲等5人領導。其間,鄧小平與周恩來參加了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夜晚,還到毛澤東處去開會,商談憲法問題。6月下旬,周、鄧兩人共同主持了政務院第一八四次政務會議。由於工作繁重、緊張,來中央工作一年的鄧小平累病了,身體虛腫、便血。毛澤東等十分關心鄧小平的病情。7月5日,周恩來和朱德前往醫院看望。回來後周恩來即函告毛澤東:小平便血已停,氣色轉好,虛腫亦消,尚須靜養數日,已告他好好靜養。字裡行間,體現著老領導、老戰友的關切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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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把他看成兄長(4)
鄧小平奉調進京工作一年多,就遇到高崗、饒漱石問題的出現和揭露,他和周恩來一起,經受了這次黨內鬥爭的嚴重考驗,參與了對這一問題的處理。
1953年6月9日,周恩來召集中央有關部門的領導同志召開會議,研究召開全國財經會議的有關事宜,決定由周恩來、高崗、鄧小平為會議總的經常主持人。而高崗在饒漱石的配合下,錯誤地估計形勢,利用黨糾正財經工作中的缺點、錯誤的機會,在會內外大肆散佈流言蜚語,攻擊劉少奇、周恩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進行分裂黨的活動,陰謀攫取黨和國家的最高權力。7月下旬,針對會議期間出現的問題,為了開好後期的會議並作好結論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