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豐清揚曾經說過,年光熙是他徒弟,當時被管欣欣噴了,說他真能胡吹。 她也不完全相信,豐清揚是很厲害,可是還不至於有這麼牛的徒弟吧? 所以她的結論是,年光熙今天會來,絕對是因為豐清揚,至於這兩人是什麼關係,那她就不知道了。 總之,這傢伙再次給了她莫大的驚喜和感動,讓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沒辦法報答他給她帶來的一切了。 “我來我來,這種小事豈能勞小師孃親自動手!”見晴雨拿起掃帚,蹲在門口的周大星急忙湊了過來,搶著幹活。 “什麼小師孃?以後叫我小雨姐姐,否則我讓我姐夫把你逐出師門!”晴雨臉紅,小師孃應該是指姐夫的小老婆吧! “是是是,小雨姐姐!”周大星倒是嘴甜,一邊掃著地上灑落的花瓣,一邊又湊到晴荷跟前,“師孃,今天可真是開門紅啊,不但有高人來捧場,連鮮花都被人一口氣買走了,可喜可賀啊,晚上要不要慶祝一下?” “是啊,必須要慶祝啊!老姐,你是沒看到,隔壁那個四眼仔今天臉都被氣白了,真解氣,看他以後還怎麼顯擺!”一聽說要慶祝,晴雨也湊了過來,她不喜歡熱鬧,但她喜歡跟姐姐在一起熱鬧。 “姐夫,你酒釀好了?”這時,豐清揚下來了,晴雨立馬迎了上去。 “快了,我的屋子不要亂闖啊!我出去透透氣!”豐清揚揹著手,直接出門了。 “晚上早點回來哦,我們要慶祝今天開業大吉!”晴雨從櫃檯抽屜裡面掏出一大把紅票子,衝著豐清揚的背後舞動著。 “行了行了,快來廚房幫我做飯!他的房間不要亂進啊,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晴荷笑著說到。 “知道啦,姐夫的秘密只有姐姐能看得,其他人是看不得的!”晴雨咯咯笑著。 “臭丫頭,再亂嚼舌根,晚上不給你飯吃……”晴荷和妹妹在廚房裡面追逐起來,一幅很美好的生活畫卷。 豐清揚是徑直去了學校。 一來是剛剛完成了釀酒工作,心情不錯,出來晃晃,估計晚上回去的時候就可以喝一部分、藏一部分了。 再者,那晚重孫女跟著那個小警花走了之後,已經連續兩天沒來學校畫畫了,起初他沒在意,以為小丫頭也是小孩子心性,這幾天不想畫了,所以沒來。 可是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大對勁,所以他決定再去活動中心那邊看看,看看她今天來了沒! 哎,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年死鬼師父見到他就頭疼了,原來做長輩真是不容易啊! 小丫頭今晚來了,一身寬鬆的紫色長裙罩著發育飽滿的身子,和往常一樣,坐在小馬紮上面,對著身前的畫板,揮灑著手中的畫筆,畫的很出神,因此從遠處看,她更像是畫中人。 “今日之畫,意境提高了不少,只是筆力較之前幾日,似乎退步了許多啊,像是握筆之時使不上勁一樣,莫非……你右臂受傷了?”豐清揚依舊是邁步到慕容天心身旁,然後揹著手點評她的畫作。 這樣說著,他便凝眉看向她的右臂。 果然,她的右臂有浮腫,而且有粗劣金瘡藥的味道,味道很小,顯然是她用藥少,但哪裡逃得過豐清揚的鼻子,他一下子就聞出,那是白藥的味道。 “要你管!”慕容天心一如往昔,頭都不抬,繼續沙沙的畫著,但行筆有些亂了,顯然是有些驚訝,豐清揚怎麼會一眼就看出她受傷了? “來,我幫你看看!”豐清揚苦笑著搖搖頭,然後湊了過去,咔擦一聲就撕開了小丫頭的袖子,露出了裡面的皮肉。 “你幹什麼……你怎麼隨便撕人家衣服!”慕容天心大驚,急忙開始往後縮,同時還不忘四周掃一眼,這要是被路過的學生看到了,成何體統,他們倆可都是老師耶! “雖然只有三寸半長,但這個刀口很深,看傷口情況,應該受傷兩天了,需要立馬處理一下,否則恐怕以後就算是治好了,也會留下疤痕!”豐清揚說著,便是一翻手,從儲物袋裡取出幾味藥來,有煎熬內服的,也有塗抹外用的,臉上更是瞬間有了怒氣,“誰幹的?” “敢撕我的衣服,你是不是又欠揍了……你怎麼知道是刀口?有那麼嚴重嗎?”慕容天心先是怒起,可能是聽豐清揚說到疤痕二字,當即連畫架都顧不上收了,起身便往校醫院方向狂奔。 女孩子皆有愛美之心,誰能容忍身上有疤痕? 那天晚上陪鄭薇薇去抓譚威的人,結果遇上了高手,然後就成這樣了。 爸媽都不准她私自展露手腳,所以每次幫完鄭薇薇之後,無論受了多大的傷,她都不會回家。 也不會輕易去醫院,免得被人發現了,傳到家人耳朵裡。 但是以前無非就是跌打損傷,自己上點藥揉揉,幾天就好了。 這次不一樣,出血了,她可不想以後身上有疤痕。 “區區刀傷,何須慌張?你這是要去哪啊?”豐清揚藥材都拿出來了,見小丫頭跑的是花枝亂顫,他不禁是一陣好笑,還以為這丫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