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抹角,兜兜轉轉的舉止甚是厭惡,而世子言談直爽,話語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雖說有時候固然讓小女惱恨,但也比跟那些虛偽的口頭君子打交道要開心的多。”雲冷歌言語懇切,眼神真意滿滿,慕容燁喜怒無常,洞若觀火,在他面前耍心眼子無疑是自取其辱,還不如敞開心扉,說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雲冷歌,你身邊盡是豺狼虎豹,這樣的生活,你不煩心嗎?”慕容燁對她的回答不置可否,換了只胳膊托腮,問道。
“煩心啊,不過這也沒有法子,誰家沒有糟心事兒,習慣成自然,看開了就好了。”雲冷歌被他灼熱的眼神瞧的有些不自在,轉了轉眸光,將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牙床帷幔上。
“如果,本世子是說如果…皇上待你及笄後希望你入宮,你會不會願意?”慕容燁想到今晚密函上所書的內容,眼中沉鬱凝滯,幽幽的說道。
“世子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雲冷歌心中一震,含著驚異,不解的目光直直望向慕容燁,想要探尋清楚他的這一句話到底有哪些意欲。
“你應該知道,宰相乃是文臣之首,朝廷設左右兩相,目的就是希望他們互相牽制,兩相掣肘,從始祖皇帝開國至今以前,東陽從未出現過兩府聯姻的情況,以前的朝堂黨派分明,倒也能算的是勢力均衡,可你父親和外租打破了幾乎已經悄然形成的規定,而你是唯一一顆聯絡著兩府關係的紐帶,皇帝會怎麼想,你應該很清楚。”慕容燁本欲不想說的太多,免得擾亂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