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諒她吧,抄襲了這首《詠柳》,她剛才一直在注意這幾人,根本沒想什麼詩詞,而且那種咬文嚼字的文字自己估計也做不出來。
聽完雲冷歌的這首詞,幾個人的神色大不相同,雲春歌的目光全是不可置信,她怎麼可能會寫出這麼好的詞,一定是有人教她的,一定是,彷彿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雲春歌心緒稍微平穩了些,但看向雲冷歌的眼神中還是不平靜,其他的幾人覺得很是訝然,雲冷歌不是連字都不識嗎,怎麼會做出如此佳作,以前是藏拙還是背後有人教她。
“雲二小姐深藏不露,為何以前本世子都沒發現過你有如此才情?”歐陽風目光奇異,他眼神帶著探尋,眼中閃著濃濃的疑惑之色,顯然不信這首詞是雲冷歌做的,歐陽風說完,其他人心中也都有所感。
“歐陽世子根本不瞭解冷歌,我和世子也知交甚少,世子又怎麼知道冷歌的才情呢?”雲冷歌轉頭,冷靜的說道,這是她今天第一次仔細正眼看著歐陽風,面如冠玉,顏如舜華,俊美如斯,真真長了一副好麵皮。
歐陽風蹙眉,雲冷歌這是否定她和自己的私交麼?是她真心的還只是暫時避避風頭,畢竟她現在確實不宜和自己多過接觸,但是看雲冷歌的表情又沒有在開玩笑,還有那首詩?歐陽風覺得今日雲冷歌改變的實在太多,不論是外在還是內在,都有些讓她始料未及,不過這也可能是為了吸引自己?如果是這樣,雲冷歌成功了,今日的她的確讓自己也覺得眼前一亮,讓他多了些想了解她的想法,不過他自認身份尊貴,雲冷歌沒有主動,他也不會主動靠近。
夏語兒剛開始聽到雲冷歌的一番話,有些開心,畢竟如果是雲冷歌不再糾纏歐陽風,對她也是一件好事,可是轉眼看見歐陽風看著雲冷歌一副沉思的樣子,夏語兒心中警鈴大響,難道是雲冷歌的改變真的吸引到了歐陽風,雲冷歌這個賤人,她果然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自己真是小看她了。
夏語兒目光一冷,帶著挑釁之意開口道“這是雲二小姐做的詞嗎?真是讓人覺得不可置信,不會是請人代筆的吧”。夏語兒覺得自己的懷疑不無道理,畢竟很多閨秀為了自己的名聲,請人代筆的大有人在,而她自己認定了雲冷歌是為了吸引歐陽風,所以她覺得雲冷歌肯定是找人代筆了。
雲冷歌目光微寒,如果開始歐陽風的話只是微微的質疑和探尋,那夏語兒的這番話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和侮辱了,雲冷歌未改其面色,淡淡的開口道“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夏大小姐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如果你有證據證明我找人代筆,再來對我說教,不然這番話我實在受用不起,還請夏大小姐收回去。”語氣帶著一抹冰可入骨的森寒。
雲春歌也著實不信這是雲冷歌寫的詞,看見夏語兒針對雲冷歌,在雲冷歌和夏語兒之間,自己當然要幫夏語兒,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於是她笑著開口道“二妹,你又何必這麼小心眼呢?夏大小姐只是說了一句玩笑話而已,畢竟二妹突然能做出這麼精彩的詞,我也覺得甚是驚異。”
她的意思就是她也不信這是雲冷歌自己做的詞了,雲冷歌不怒反笑,不同於之前臉上一直掛著的疏離笑容,雲冷歌嘴角翹起,眼眸閃動著笑意,讓本就清麗的臉頓時光彩照人,她的聲音卻很是冰寒:“是嗎?我還是先前那句話,有了證據在論是非,如果是玩笑,那我也是不是可以說夏大小姐剛才做的詞也是代筆呢,畢竟她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很可疑是不是?”雲冷歌眼珠一轉,撇見夏語兒眼中已然帶著怒色,笑意更深,話中帶著一絲笑意接著開口道“我也只是說笑罷了”說完便抿上唇,不再開口。
亭子中的人尷尬比之前更甚,夏語兒氣的想大罵,又礙於歐陽風在場不好發作,雲春歌的話被堵雲冷歌堵了回去也開不了口,夏嫣兒和夏昊然面色有些尷尬,畢竟你就算懷疑人家代筆,沒有證據你也不能說什麼,而夏語兒說的那麼明顯,讓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來打圓場。
歐陽風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朗聲道“既然雲二小姐都說這是她自己所做,本世子也很相信雲二小姐,這首詞很是絕妙,讓本世子甚為佩服,雲二小姐,不知這首詞的名字是什麼?”歐陽風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雲冷歌挑了挑眉,並未在意歐陽風轉移話題之意,簡潔說道“詠柳”
“賦物入妙,語意溫柔,真是好詞啊,雲二小姐好文采”歐陽風笑著讚道。
亭子裡的人聞言都鬆了一口氣,東拉西扯聊了一會,歐陽風和夏家的人起身告辭,臨走時,夏嫣兒笑著開口:“我們說好的那天去看慕容世子回城的盛況,屆時我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