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大部分人還捨不得走,都等著看這個將死之人能不能活,議論紛紛。
“我看懸!”一個灰衣老婦信誓旦旦地說道,“這個什麼王阿牛都剩一口氣了,我看是救不回了。”
“是啊是啊。”另一個老者附和道,“我瞧著他嘴巴舌頭還有手指都是青紫色的,我家隔壁的老徐臨死前也是這副樣子,熬得過今天,也熬不過明天……”
“況且,一個丫頭片子拿拿繡花針還可以,會看什麼病啊!這出名的大夫哪個不是經驗老到的老大夫。”
“……”
在一片質疑聲中,琥珀侷促不安,而楚千塵已經在一旁坐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夥計從後堂疾步匆匆地來了,“藥熬好了!”他捧著一個白底籃花的大碗,熱氣騰騰地冒著白氣,屋子裡的藥味更濃了。
青衣婦人迫不及待地接過了藥,讓小叔子微微扶起扶起自家男人的上半身,把湯藥餵了進去。
王老太太在一旁焦躁地來回走著,嘴裡絮絮叨叨地嘀咕不停,一會說兒媳瘋魔了,一會兒說濟世堂徒有虛名,一會兒說丫頭片子信不得……
突然,青衣婦人激動地叫了起來:“孩子他爹!孩子他爹……”
王老太太一聽急切地圍了過去,就見長子的面色由此前的灰敗轉為萎黃,眼皮下眼珠微微轉動著,看著竟是好轉了不少。
王老太太欣喜不已,連忙也跟著喚起來:“阿牛,阿牛。”
王阿牛慢慢地睜開了眼,瞳孔渾濁,但只睜了一下,又閉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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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方劑取自李可老師的“破格救心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