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只不過我沒用武功和他打。”
無語被他勾了好奇心,忍不住搶問:“嗯?那你們怎麼比試的?”
“呵呵,我直接和他比力氣!比賽舉石鎖!我舉起了八百斤的,他也厲害,舉起了六百斤的。”紅杏得意非常,曲了手臂展示肌肉。
“……”
“幹嗎?有意見?”
無語更加鄙視他了,奚落道:“我實在很懷疑你的腦子是什麼構造,沒事你跟人家比力氣幹嗎呀?這是比武呀,你當然得保留實力才對啊。”
“這個麼……你不覺得很好玩嗎?跟什麼樣人的比賽就用什麼樣的方式,這樣人家才輸得心服口服。”
紅杏堅定地點著頭,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不打算反省了,無語只好嘆息一聲,“唉,不知道白痴會不會傳染……”
紅杏毫不在乎他的數落,徑自問了他所關注的事情來,“還是說月光吧,我覺得那小子蠻好玩的,傻頭傻腦的樣子,不過他的武功的確很好。”
無語這才收了玩笑,“我勸你還是別小看他,你知道他是誰麼?”
“我聽說了,他是玄月關守備名將月爾牙的兒子,果然虎父無犬子!”
“話是這麼說,可我看了他的比賽才知道,不只是因為他有個厲害的老爹而已。”
“什麼意思?”
“我出身在山裡,從小就和野獸打交道。”
“怎麼?”
“他身上也有著和野獸類似的味道,我仔細觀察過,他那套矛法是戰場上用的,而且很顯然他一定上過戰場。”
“你覺得我打不過他?”
“老實說,如果你和他一組的話,我覺得機會是一半對一半。”
“我雖然沒上過戰場,可我的槍法是大將軍剪愛親自傳授的,剪愛老師的槍法在當世可是無雙的啊,就連魔王冰力也得讓著三分。”
“我承認你的槍法不錯,的確這套‘傾城’槍法也非常適合你練,可就是因為這槍法我才說機會是一半對一半。”
話說到這裡,紅杏忽然覺得怪怪的,無語這番說話到底是想提醒他什麼還是隻想一個勁地誇讚那個月光寒,他聽得有點莫名其妙了。
“我想給你個忠告。”
無語楞了一下,正在說事的時候紅杏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讓他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什麼?”
“拜託你每次說話別老兜圈子啊,直接說會死啊你。”紅杏惱火地一巴掌拍在他還在晃悠的腳上。
無語卻也好脾氣,右腳收了,又把左腳翹了起來繼續晃,“拜託again,這樣說話能顯示我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啊。學名叫‘語言的藝術’。”
“……”
“……”
無語終於明白剛才說的話讓紅杏很是費解,耐了性子繼續表達自己的觀點,“之所以說機會均等是因為你擁有出色的槍法,而月光呢,雖然他的矛法不算是高層次武學,卻是經過實戰出來的殺人矛。以閣下你沒有經過實戰的槍法,你以為你能有必勝的把握嗎?我的紅杏老爺。”
“世界上有很多武術天才,但是能成為名將的人寥寥無幾,原因歸結為最關鍵的一條,任何沒有經過實戰的武功充其量也就是比普通人強上少許,紙上談兵,如是而已,若決戰陣前,卻是決無可能抵擋住十個以上的正規戰士,因為他們缺少了在實戰中培養出來的氣勢。每個人都有氣勢,可只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才能有凝重如山嶽般的氣勢。戰場之上,沒有花招的用武之地,有的只是簡單一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麼殺人,要麼被殺!”
紅杏忽然想起了這段教誨,那是大將軍剪愛曾經說過的話,猶記得當時大將軍的神態是嚴肅的。年幼的他在受教的時候看不出大將軍的眼神裡蘊涵了什麼,但從大將軍身上突然散出來的氣勢卻讓他不由自主地退了老遠,直到腿軟癱瘓在了地上。似乎當時好像尿褲子了吧,紅杏急忙把這念頭給打消了。
另一個念頭躥進了腦海去,紅杏側過臉來問:“那你和月光打,誰會贏?”
無語一陣冷笑,似是諷刺他的問題很傻,然後翹起嘴角來,“不好意思,我贏定了!”
“……”
“我說過了,我從小生活在山裡,自從我懂事開始,我的老師就教我自立自強。我今年十八歲,可我和野獸打交道至少也有十年了。我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所以我的刀法也是屬於實戰型別的。這個經驗足夠讓我和月光一決高下,而且吧,嘿嘿,不好意思,我比月光聰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