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一個人，而是整個玄黃大世界的人族氣運，怪不得此戰如此艱難。

“什麼？”

皇城內眾人譁然，他們面面相覷，議論紛紛。

不過王昊和幾位親王都一臉凝重，他們推測了一番，發現幽冥少主的話可信度並不低。

“先是禁武令引起天下震動，殺戮不斷，再是西征平定神廟，一樁樁一件件的確有利於千秋萬代，可正如幽冥少主所說，人族氣運就是從禁武令開始一落千丈。”

王昊心情沉重，他並不否定天武大帝的各種舉措，雖然氣運受損，但朝廷還是獲勝了，並徹底解決各種動亂，如若不是大劫到來，假以時日人族定會比先前更為鼎盛。

“朕是千古一帝，當平定亂世。”

天武大帝沒有辯解，他也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判。

“可惜，你還不夠果斷，所以無法成為不朽，空有一身戰力，等壽元一到，終究要塵歸塵土歸土。”

幽冥少主冷笑，他開始後退，因為傷勢已經復發，再戰下去不僅無法獲勝，甚至還會影響到自身根基。

天武大帝沒有繼續逼迫，兩人棋逢對手，除非生死搏殺，否則難分勝負，很明顯無論他還是幽冥少主都不想走到這一步。

戰鬥落幕，幽冥少主飄然而去，人族獲勝了，但代價太過慘烈。

多位大能戰死，夫子隕落，祭酒雖撐到現在，可明顯也已經到了生命終點，不需要多久便會坐化。

而平民的傷亡更大，整個上京城夷為平地，到處都是屍山血海，躲過此劫的人萬中無一。

隨著幽冥少主離去後，天地逐漸恢復平靜，只剩天武大帝一人懸浮在半空中。

“遷都西域。”

下完此道命令後天武大帝徑直趕往北原，他要繼續征戰，平定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