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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著的確沒辦法自己喝水，但也不必用這種方法吧？“不是有棉花嗎？”卡卡西努力平息臉上的溫度，這樣顯得一點都不大氣。“或者你拿根管子。”

斑直接將兩種選項過濾了，端著杯子：“不用那麼麻煩，你還喝嗎？”

卡卡西又不是傻子，相反他情商很高，斑這個樣子他哪能不明白什麼意思？一開始明明說好保持原樣，怎麼突然就喜歡他了？斑那樣的性格也會喜歡人？在這件事上拖拖拉拉反倒不好，卡卡西直接說：“我們是假的。”

斑也不生氣，而是微微俯xia身離卡卡西近了些，聲音輕輕的。“那如果我想變成真的呢？”這話一出來，充滿血腥味的病房裡也瀰漫開曖昧清甜的味道。

卡卡西慌忙把頭扭開，不敢看那雙眼睛。對未來的人來說，對斑的刻板印象太深，能夠接受與其朝夕相處已經很難了，何況是戀愛？更重要的是卡卡西從來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我不打算戀愛。”

“你是打算一輩子單身，還是不肯和我在一起？”斑把他的臉掰回來，不肯就此退縮。他的實力和地位導致他從小就直來直去，不知道什麼是退縮，除了當初父親阻止他和柱間交朋友這件事外，他對啥都是硬剛，所以他也不允許卡卡西就此把事情模糊過去。“還是說你的決定和未來會發生的某些事有關？”

卡卡西不奇怪斑能看出他有隱瞞，但他不希望這話題繼續下去。“我這輩子都不打算戀愛。”

“未來的事誰知道。”斑沒有放棄。在他看來卡卡西現在才二十，還有很多時間，想法轉變很正常。而且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沒有人會跟他搶，他有的是機會作假成真。

讓卡卡西好好休息後，斑走了出去，泉奈肅著臉等在外面。斑使了個顏色，兩人走遠些才說話。兩人先是聊了一會兒戰役後續的事，最後泉奈有些遲疑地說：“我感覺他很關注扉間，戰鬥的時候總是盯著他。”

關注強敵是很正常，不過卡卡西的態度總有些憂心忡忡，似乎很擔心他和扉間的戰鬥。如果是別人就算了，但卡卡西是從未來來的，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斑沉默了一會兒，考慮到這件事可能關係到泉奈甚至整個宇智波，便說：“等他身體好些再說。”

卡卡西傷的的確很重，幸運的是沒有歷史中泉奈那麼重，命保住了。等傷口癒合些，他總算能靠坐起來，這時候他就很懷念床。榻榻米哪有床舒服？都沒有靠背。斑親力親為照顧他，但他死活不讓斑幫他解決生理問題和擦身。

等他能以很緩慢的速度移動時，聽說泉奈要去找千手報仇。他正躺在榻榻米上曬太陽，瞬間垂死病中驚坐起，話還沒說出口就因為傷口的疼痛蜷縮起來了。斑蹙著眉掀開他的衣襬檢視傷口情況，萬幸沒有撕裂。“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我們和千手打了沒有幾千次也有幾百次了。”

卡卡西怎麼好說在木葉建立之前，他都要擔心泉奈被扉間捅死？但他不說，斑也早有猜測，今天特意和卡卡西說這些就是為了試探，再看卡卡西的反應就能確定一定有問題。於是他拉好卡卡西的衣服，手往地板上一撐，把卡卡西困在身下。“未來會發生什麼？你那麼不敢說，難道是因為會發生什麼壞事？你很緊張泉奈和扉間交戰，扉間會對泉奈做什麼？”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因為情緒激動而攥緊了手，幾乎要把地板抓出抓痕。

這種姿勢的壓迫力太強，又加上斑的查克拉開始波動，卡卡西禁不住顫慄起來。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三勾玉浮現出來，他的聲音低啞：“扉間殺了泉奈嗎？”

卡卡西咬牙抓住了他的小臂，斑能就此猜出真相讓他很吃驚，他不能讓事情往更壞的方向發展。“事情還沒有發生。”

“我不能讓一點機會存在。”斑說著爬起來，看樣子是要去斬草除根。但他剛站起來身體就晃了下，連忙扶住門框。卡卡西急忙去檢視他的狀態，結果發現斑那雙向來凌厲的眼睛居然有一絲茫然，心裡不由浮現出一個猜測：“你的視力是不是下降了？”

在現在這個時期萬花筒寫輪眼的開眼機率已經降低很多了，再加上讓外人知道寫輪眼有這種缺陷太過危險，特別是頂樑柱的斑一旦出問題必然會被無數敵人落井下石，所以視力降低這件事被死死瞞住，甚至除了泉奈以外的宇智波都不太清楚斑的視力現在下降到什麼程度了。

卡卡西回憶起泉奈死後將眼睛移植給了斑，而且他替泉奈挨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