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著院子裡面的人,議論的風向,偏向了周彥那邊,馬上又直接亂扯一通。
“周彥,反正就是你不對,畢竟我和傻柱照顧聾老太太那麼多年,我什麼都沒拿到。
你不聲不響的,就透過你自己的權利,把這個房子拿到手裡,肯定是不合法的。我告訴你,我要去廠裡去投訴你。”
畢易中海又開始倚老賣老。還在那裡不要臉的說著這些話,因為他必須要把這個房子拿到手裡。
趁著傻柱不在的時候,要和秦淮茹生出自己的孩子,所以為了這個計劃,他是不惜得罪任何人,哪怕周彥三番五次的教訓他,他也不吃教訓。
大夥兒鄰居聽到,易中海這樣不要臉的言語,都是義憤填膺馬上,紛紛開口指責著他。
“易大爺,你還真是一個為了錢財,不要臉的一個人,你個守財奴,你要那麼多房產?要那麼多錢財幹嘛?
你工資那麼高,再過個一兩年,你又要還是要回到八級鉗工了,你現在還要那麼多錢幹嘛?你一個地主老財,你還真是一個不要臉的絕戶。”
其他人這樣不堪入耳的聲音,傳入易中海耳朵中,易中海臉上更是漆黑一團。
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著周彥,好像要讓周彥服軟退一步一樣,周彥當然不怕她。馬上大聲訓斥了他幾句。
“易中海,你要去舉報就去舉報,不要跟我說,我行得正坐得端,還怕你舉報。
不要以為你。在這裡說兩句,這個事情就能改變,要去就早一點去,不要在這裡唧唧歪歪的。
你以為這個院子裡面,還是你們什麼三個管事大爺的時代。我告訴你,這個天早就變了。
人民當家作主的日子早就來了,你還想用你,那老一套的思想管著別人,你算什麼東西?
你就是一個工人階級而已,什麼事都要管,居然還安排起國家和集體的財產來。
你真的是不怕吃花生米,你為了你那一點小心思,什麼事都敢幹,我看你是找死。
易中海你這個禽獸,你這個絕戶,我走正常程式,申請得到了這個房子,那我是有用處。
你說一說,你拿到這個房子幹什麼?你這個禽獸,今天不說個清楚,老子要去舉報你。
居然敢私吞國家和集體的財產,用來滿足你的私慾,你是不是我們。戰爭年代還沒有,消滅乾淨的封建地主餘孽。
居然還想著霸佔,我們勞動人民的集體財產。你是不是封建餘孽活過來了,還想顛覆我們人民當家作主?
周彥給易總海扣了一個大帽子,易中海聽得臉色越來越黑,馬上更是蒼白了起來。一點血色都沒有。
“周彥你不要亂扣帽子。”
易中海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宛如篩糠一樣,在那裡顫顫巍巍的說道。
他看周彥現在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不愧是在宣傳部的宣傳幹部,接觸的訊息也多。
易中海心底深處非常惶恐,剛剛又起了運動,這個年代這麼亂,如果真的是被扣上這個帽子,那就不是脫一層皮那麼簡單了。
說不定真的是要被拿去吃花生米了。他心底也徹底的忌憚起來,跟自己的小命相比。
什麼養老,什麼生孩子,這些事情都要通通往後靠了,只能在那裡這樣反駁了周彥一句。
雖然看易中海這樣的表現,感覺他是怕了,但是易中海心裡還是不服輸,他想著這個事情。
現在自己一個人確實沒有辦法,還是想想別的辦法,要不然等這件事,風波過去了,到時候再計較吧!
或者是等過個幾年,自己的鉗工等級升起來,傻柱回來了,到時候自己養老集團,在一起再來算計這個事。
他想到這裡,心裡馬上要把這個事往後拖。反正自己現在和秦淮茹,就算生了孩子,一個寡婦生了孩子,那也會遭別人的白眼兒。
還是要等傻柱回來,他也覺得自己,有一點考慮不周。
想到這裡,他也放下了雜念。出言解釋辯駁的來說道。
“好了,周彥,我知道這個事情,我是做法有點欠妥,我怎麼會去舉報你啊!
只是我和傻柱兩個人,照顧聾老太太,確實對她有一點感情,我們也是念舊的人。
把那個房子本來說我們拿過來,好時時悼念一下聾老太太,畢竟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在那個房間裡面有,我們幾家人的記憶。”
易中海也只能這樣,強行解釋了一句。周彥也覺得易中海這個人,真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