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山口才冷冰冰的對威金斯說:“他要30%?哪裡有這樣的事情?您佔據了20%的分紅,我們雖然拿了80%,但是上下打點後,也只有大概50%的剩餘。。。”山口長吸了一口氣,再次瞥了易塵一眼,低聲問威金斯:“他的下屬都可靠麼?可否用他的下屬代替他?”
易塵心裡笑起來:“他媽的,想挑動我們窩裡反啊?”他壞笑著看了看菲麗、菲爾、戈爾以及傑斯特,四個人臉色都變了,連連在眼神裡透露出絕對不可能的意思,菲麗充滿殺機的眼神還瞥向了山口,如果不是易塵摟住了她的腰肢,恐怕早就一拳打了出去。
威金斯苦笑:“恐怕很難,不知道中國易從哪裡找來的這些人,好像他們是我們倫敦城內最團結的一幫,真的很難。中國易自己就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傢伙。。。”威金斯壓低了聲音:“您剛才的話最好不要隨便對人說,他可是心狠得很,曾經一個晚上幹掉了三個和我們地位差不多的老闆,我可不想您今天晚上就被人用衝鋒槍打成布娃娃。”
山口也是皺了一下眉頭,點點頭,拉著威金斯出去了。
易塵笑起來,看樣子自己在倫敦城內的口碑不錯啊,他不經意的問起來:“支那人是什麼意思?就是中國人的意思麼?”
正在用生魚片裹了大團的芥末往嘴裡塞的契科夫瞪大了眼睛,含含糊糊的說:“老闆,他說您支那人?他媽的,該死的日本蘿蔔,在日語裡面,支那人的意思,嗯,嗯,反正就是很不雅的那種。。。他媽的,該死的日本蘿蔔,當初日俄戰爭的時候。。。”一連串美妙的俄羅斯語問候湧了出來。
易塵皺起了眉頭,他可不知道‘支那’是什麼意思,在山上的時候,幾個老鬼也不過是督促同門每天修身養性,可沒有告訴他什麼是中國,什麼是日本,當然,也不會眼巴巴的給他們上歷史課。易塵雖然有點惱火山口罵了自己,但是想想,只要日後擺他們一道就是了,哪裡有這麼麻煩的?他罵自己一句,到時候讓他倒黴一年,也就賺回來了。
就這樣,一群人坐在大廳內,也沒有什麼正經事情做,就是喝喝酒,扯扯淡。契科夫想要找人提出某些特殊的要求,可是自覺非常丟臉的傑斯特順手在他身上捅了一指頭,渾身麻木的契科夫也就只有老老實實的坐著發呆了。
正午時分,易塵感覺到了天上的太陽真火那無窮無盡的的熱力,四方星辰的力量被沖淡到了最低點,易塵也就停止了不怎麼合算的真元運轉,幾個倫敦城的老大互相打著招呼,帶著下屬跟隨幾個日本人走了出去,準備參加正式的慶典。
一群人笑笑的朝院子的大門口走去,就在離門口還有不到一百米的時候,不知道是炸彈還是發射過來的火箭彈,大門處轟然爆炸了,一個火球沖天而起,黑色的硝煙瀰漫,煙火之中,十幾個日本人以及幾個威金斯的手下慘叫著向四周倒飛了出去,偶爾還有點四肢什麼的東西從天上掉了下來。
大門外面的那些記者也慘叫著到處亂跑,他們雖然沒有被爆炸的威力傷到,但是那巨響以及火光已經讓他們心驚膽寒了。讓易塵奇怪的就是,倒是幾個小報記者還在拼命的拍照片,相反那些麥克風上有著大的媒體標誌的記者,什麼裝備都扔下了,四散奔逃。
易塵周圍大部分人都下意識的蹲在了地上,‘嘩啦啦’的一片亂響,這些來參加慶典的人基本上人手一槍,緊張的環顧著四周。契科夫乾脆就趴在了地上,嘴裡尖叫:“老闆,炸彈,炸彈,他媽的,他媽的,我幹。。。”
易塵微微退後一步,站在了契科夫身邊,菲爾、戈爾、傑斯特也分佈在契科夫的四周,防備還有後續的襲擊把這小子給掛了,菲麗則是掏出了一柄精製的小手槍,緩緩的在外圍遊走檢視著,隨後打了個一切安全的手勢。
大批槍手從庭院的四面八方衝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山口以及威金斯跳著腳的痛罵:“格蘭特,我饒不了你。。。”兩人額頭上都是冷汗直流,如果不是為了擺譜,要等賓客到達後自己再出場主持開業典禮,恐怕早就連自己一起炸死了吧?
易塵微笑起來:“這下熱鬧了。。。嗯?30%的分紅啊,你們給不給呢?呵呵,格蘭特還真是心急啊,不過倒是給我創造了機會呢。。。”
警笛鳴叫,大批的警車趕到了,等他們到場的時候,易塵他們這些礙眼的人物早就離開了現場,那些受邀的貴賓名流也早早的離開了,就看山口他們如何應付警察了。說白了,你一個真正的營業場所,還當誰吃飽了飯沒事情做來炸你一下?
契科夫在回去的車上狂笑:“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