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德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對易塵誇張的鞠躬後,微笑著說:“易先生,很高興又見面了。”
易塵站起來,伸手示意了一下:“請坐,隨便坐,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不用客氣。”
白嘉德坐下,端起菲爾送上的酒杯,大眼睛賊溜溜的四處亂晃,讚歎說:“易先生不愧是現在倫敦最大老闆,看您的擺設,天啊,那是真的《睡蓮》麼?上帝啊。。。”他飛快的跳了起來,撲向了牆上的一副油畫。
易塵微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既然我接管了那些老闆的地盤,那麼我當然也要接管他們的保險櫃。。。這畫放在裡面也是浪費。。。白嘉德先生?”
白嘉德早就掏出了放大鏡,仔細的觀察起這副油畫,低聲說:“不會錯的,看這用筆,看這顏料,看這畫布,看這小楊木條的邊框,上帝啊。。。這是真品,真是,上次看見的是贗品,這次居然就是真貨了。。。上帝啊,您居然把他掛在這樣不安全的牆上。。。黑市價已經到了多少,您知道麼?”
易塵冷酷的說:“白嘉德先生,您認為誰敢來我這裡偷這副畫呢?您麼?”
白嘉德猛的跳起來,尷尬的笑著:“怎麼會呢?我們是朋友。。。親愛的易先生,我想,我有件事情要麻煩您。”
白嘉德坐回剛才的座位,腦袋不停的轉過去看那副《睡蓮》,易塵搖搖頭,微笑著說:“白嘉德先生,我可以讓你在這裡欣賞這副畫,三天時間夠了麼?您找我有何貴幹呢?基督在上,我可對那些聖器不感興趣。”
白嘉德連忙回頭,笑嘻嘻的說:“這個,上次的事情是,是個錯誤。。。哈哈,是個錯誤。。。嗯,易先生,您不會認為我會為了那些飄渺的東西來找您吧。。。哈哈,這次的東西是實實在在的,上帝啊,大堆大堆的鈔票啊。”
易塵微笑著靠在了沙發上,抽出了一支大雪茄,菲爾飛快的給他點上,易塵望著天,輕輕的吐了一個菸圈,淡淡的說:“鈔票麼?我不敢興趣,我最近做了幾筆生意,多少賺了一些。。。要有趣,白嘉德先生,有趣的東西。”
白嘉德領會錯了易塵的意思,飛快的恭維他說:“當然,當然,您最近統一了整個倫敦的地下勢力,除了威金斯那個過氣的老傢伙,您現在就是倫敦地下世界的國王,這些小錢您當然不會看在眼裡的。。。我以我的藝術鑑賞力發誓,一定會很有趣的。”
易塵看著白嘉德,心裡好笑,點點頭說:“那麼,說說看,什麼東西?對方出多少價錢?”
白嘉德狠狠的灌了一口紅酒,黑色的大波浪頭髮劇烈的抖動起來,銀灰色的眼珠盯著易塵:“易先生,對方出三億美金,三億美金啊。。。我們老闆說了,給您50%的利潤,50%您滿意麼?可以更高的,更高的。。。”
易塵把雪茄輕輕的在指頭縫裡轉動了一下,笑嘻嘻的看著白嘉德,微微的歪起了腦袋:“先生,錢不是問題,不,不,不,錢遠遠不是問題。。。我不是一個很看重錢的人。。。什麼貨色?”
白嘉德看著易塵,舔舔嘴唇,小心翼翼的說出了幾個字:“光明之山。”
易塵看著白嘉德,臉上漸漸浮現出了怪異的微笑:“哈,光明之山。”
傑斯特從沙發上整個彈了起來,興奮的叫嚷起來:“光明之山?”
菲爾微微的彎下腰,死死的瞪著白嘉德:“嘿,光明之山。。。”
易塵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雪茄,身子向前探出,很有興致的看著白嘉德:“光明之山。。。您為什麼不叫我們直接偷走白金漢宮呢?反正都是在大英帝國的屁股上捅了一刀子。”
白嘉德干脆的說:“光明之山和白金漢宮比較起來,偷一頂王冠更加實際點吧?”
易塵撫摸著下巴。
白嘉德緊張的看著易塵,充滿希冀的說:“易先生,上次您回絕了我們。。。這次,您。。。”
易塵笑起來:“您找了多少人,才想到了我們?”
白嘉德緊張的咬住了嘴唇。
易塵皺起了眉頭:“親愛的,為什麼這樣害怕呢?難道我不是您所選擇的第一個人麼?沒關係的,我不是一個很看重臉面的人。”
白嘉德小心翼翼的笑起來:“這個,您是我們找的第一個人,我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呢?易先生。。。這個。。。”
易塵想了半天,古怪的看著白嘉德:“是啊,我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呢?您知道什麼?”
白嘉德看了看四周,似乎在考慮退路,突然他一咬牙,似乎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