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傑斯特隨手在黑漆盤子裡翻動了一塊木牌,上面註明著清酒。傑斯特嘀咕著對莎莉說:“你要學會享受別人的服務,記住,跟著老闆,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可憐鬼莎莉了。”
莎莉的眼珠稍微動了一下,似乎比先前有了一絲神采。
易塵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的撥動了一下茶沫兒,抿了一口說:“山口先生,我發現您這裡的玩家還真的很少,很少,非常的少,我難以相信這可以保證我們的利潤。”
山口跪坐在地上,微微的對著易塵彎了一下腰說:“嗨,是的,我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可是最近的英國動盪不堪,金融市場讓很多有錢人都變成了破產者,他們沒有心思來我們這裡消遣了。還有,最近的社會治安也不是很好,昨天晚上我們還聽到了幾聲大爆炸,恐怕客人們也不敢來娛樂場所了。”
易塵歪著腦袋看了看山口,又看了看表面上一副心思欣賞水墨畫,實際上不斷偷偷打量自己的維金斯,露出了一絲迷人的微笑:“真是的,最近這些匪徒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可是山口先生,您總不能只增加成本,而不盈利啊。如果都按照您這樣的做法,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好處?”
山口愕然的看著易塵:“易先生,我們最近沒有增加成本啊?”
易塵嘖嘖了幾聲:“您看,您看,您又在我面前虛偽了,我一路上走來,您的下屬比上次我來的時候多了起碼五倍。。。”易塵朝前俯下了身體,盯著山口的臉說:“增加人手,不就是增加了成本麼?”
山口尷尬的笑起來:“您是說這個麼?啊,我們增加人手,主要就是增加賭場的保安力量,我們不想再次發生上次的事情了。”他的目光有點閃爍的看著易塵。
易塵抿著嘴笑,喝了一口茶,輕輕的把茶杯放在了桌上,似乎一不小心的把茶杯給打翻了,潑溼了那張水墨畫。維金斯嚇得一跳,山口也是一愣,易塵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可惜了,這麼名貴的一副畫,就這樣沒有了。”掏出手絹,易塵手慌腳亂的擦拭了一下畫紙,結果整張畫被他擦出了一個大窟窿。
山口咧開大嘴,咿咿幾聲的搖搖頭,眼裡全是可惜。
易塵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真是對不起了,這副畫值多少錢?就從我日後的利潤裡面扣除吧。”
山口搖搖頭,咋了一下嘴說:“易先生客氣了,不過就是一張畫而已。”
維金斯也有點可惜的看著那張畫,那本來是山口送給他的,結果被易塵一手給弄成了垃圾。
易塵笑起來說:“我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毛病,稍微不小心就會破壞東西,唉,實在對不起了。”
山口乾吞了幾口吐沫,心中明鏡似的,易塵這是在給他示威,是在赤裸裸的威脅他說:“我不滿意了,你敢騙我?”
旁邊的那些日本人飛快的給易塵送來了新茶。
山口權衡良久,易塵一聲不吭的喝茶,喝得是吱吱有聲。維金斯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心裡琢磨:“讓你們兩個該死的東方人去打啞謎吧,我何必插手呢?”於是他老人家也是悶不做聲的坐在原地,瓜子點心什麼的流水介送進了嘴裡。
山口終於露出了笑容,點頭哈腰的對易塵說:“易先生果然是個明白人。。。嗯,我們山口組有意思在倫敦成立一個分部,還有待兩位支援,支援。。。我們老大說了,只要我們的山門順利的立起來,日後我們的好處,都有兩位的一份。”
易塵停止了手中茶蓋的動作,深深的看了山口一眼。維金斯卻是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你們在倫敦開分部?”
山口緩緩的點點頭,不動如山的看著易塵。
易塵哈哈一笑,隨手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大聲說:“今天打攪了,我回去考慮一下。”
易塵帶著人大步的走了出去,山口倒也沒送他們,默不作聲的坐在原地,臉上神色變幻莫測。維金斯扭動了幾下屁股,飛快的說:“那麼,我的馬場今天要給幾匹馬兒配種,我也就先告辭了。”
山口也就是點點頭,任憑維金斯帶人走了出去。
大廳內的一道紙牆突然左右一分,一個身穿黑色和服,腰間佩劍的老者走了出來。山口恭敬的對著他磕了一個頭,叫了一聲:“大哥。”其他在場的山口組組員也都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彎下腰去。
老者點點頭說:“好了,山口,我明天就返回日本,儘快的調集人手過來,你要小心的應付那個易塵。。。他的兩個下屬身上有很強烈的氣存在,是高手,你對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