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背飛扔到了外面的河裡。
大廳內的那群圍在一起,相談盡歡的老頭子被驚動了,一個個看了過來,十幾個看起來很是厲害的修士緩步的從大廳的角落裡走了出來,慢吞吞的攔在了這些高官的面前。
通古拉斯分開了這些修士,大步走出來問到:“哈威,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這樣衝進來,這些人可都是議長大人的‘精銳’保鏢啊,你們怎麼把他們打成這個樣子?”
哈威還沒有說話,易塵已經一臉笑容的,拍拍胸口說:“啊,原來是尊貴的議長大人的保鏢啊,那就放心了,大不了我賠償一點點醫療費用就可以了。還以為是主人克波爾先生的下屬呢,還真害怕誤傷了主人的下屬這不好交待呢。。。不過,身為聯邦議長卻又喧賓奪主的,讓自己的保鏢守在大廳門口,不知道是什麼道理。”
哈克思幾步踏了過來,怒吼一聲:“放肆,聯邦議長也是你能評論的麼?就算人家喧賓奪主,關你什麼事情?你不過是個小小的上校,哼,議長也是我們可以批評的麼?他是聯邦最高貴的人,他的下屬有點囂張,也是應該的,你下這麼重的手幹什麼?”
易塵一本正經的立正,然後笑嘻嘻的說:“將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知道他們原來都是一幫。。。‘精銳’的。。。保鏢,我道歉,當然,他們的醫療費用,從我的薪水裡面扣除吧。”
通古拉斯和哈克思還準備繼續表演呢,一個有須,身材高大但是非常瘦,就一個骨架子支起一件白袍的老者已經緩步走了上來,深灰色的眼珠深深的看了一眼易塵,笑呵呵的說:“哦,是我的人不對,我告誡他們很多次了,可是他們總是不聽我的勸導,當然了,這也是他們擔心我的安全,也是可以理解的麼,倒不是故意喧賓奪主啊。。。克波爾先生,您說呢?”
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呵呵笑著走了上來,他的那個肥胖呀,似乎眼皮上面都可以刮下二兩脂肪一般。不過,他眯成一條線的眼皮下,射出來的是極度精明、奸詐的寒光。他笑嘻嘻的說:“就是說嘛,其實都是小事,都是小事。費徳南德大人的下屬也是太關心自己主人的安全了,所以才這樣嘛。。。這位上校是?”
哈克思簡單的介紹說:“易塵,我新任命的‘克肎’軍區的憲兵次長,後面的是他的三位副官。”
易塵彬彬有禮的微微鞠躬,臉上掛著迷人的笑意,雙目一閃一閃的,眼光卻落在了大廳內的那二十多名豪門貴婦臉上,有意無意的對她們拋了幾個迷人的眼色。
費徳南德那個氣惱啊,自己是聯邦的議長啊,可是這個小小的上校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放肆?他冷哼了幾聲,兇狠的看了一眼一臉笑容的通古拉斯,再看看面帶古怪笑意的哈克思,點點頭說:“原來如此,新任的次長。唔,年青人做事衝動,以後可要小心一些。”
費徳南德的手伸向了易塵的胸口,淡笑著說:“年青人麼,還是要小心一點的,尤其打人的時候,灰塵都粘在衣服上了。”
易塵低頭,看到自己胸口上果然有一絲灰漬,不由得佩服這個老鬼的眼力厲害。可是易塵卻是絲毫不給他面子的,手杖的一揮,趕在費徳南德的手到來之前把那絲灰塵彈了出去,一本正經的說:“不敢有勞您了,您的手應該是簽署那些決定聯邦億萬子民的生死大事的檔案的,這種小事,還是交給我自己來辦吧。否則,浪費了您的時間,我就是在浪費整個聯邦的時間呢。”
費徳南德氣得面色一白,重重的點頭,再次瞪了通古拉斯一眼,走回了大廳中那群聚在一起說話的老頭之中。
通古拉斯哈哈一笑,對易塵說:“年青人,是太沖動了點,不過,大家年輕的時候都差不多嘛,我也不好意思教訓別人呢。哈威,帶著易上校和朋友們認識一下,以後總要打交道的嘛。”
通古拉斯覺得自己在費徳南德面前佔了極大的面子,此刻滿臉笑容的走了回去。當然,如果不是易塵他們所顯示的實力,通古拉斯是絕對不會這樣囂張的和費徳南德正面衝撞的。
剛才的那個保鏢頭目艱難的想要爬起來,易塵毫不客氣的再次重重的一手杖砸下,冷哼一聲:“沒用的廢物,就不要太囂張了。”男子慘哼一聲,終於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
費徳南德彷佛看垃圾,或者看一條死狗一般看著趴在地上的保鏢頭目,隨意的揮揮手。克波爾馬上擺了一下腦袋,一大票他的僕役快步走了過去,把那些捱揍了的保鏢抬了出去。
易塵不屑的看了看費徳南德,失去了利用價值的人,在他眼裡就是廢物了?那麼起碼在這麼多人面前他要表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