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喜歡你的脾氣,如果我能鬥得過你,我就可以收服你為我自己效力,如果我鬥不過你,那麼呢,我乾脆就遠遠的避開你好了。”
易塵嘆息:“這算是挑戰書麼?楚紅葉大人,我其實很不樂意和漂亮的女人為敵的,實在是有一種暴殮天物的感覺呢。我這輩子殺過的女人加起來沒有五個,實在是不忍心下手呢。”
楚紅葉哼了一聲:“你也要能夠打敗我再說這些話呀。”
易塵陰笑起來:“明天我就帶人突襲‘飛花谷’,然後呢,佈下一個隔絕一切訊息的法陣,在你匆忙的帶人去增援的時候,魔龍王一個人應該可以瞬息間殺光你的下屬吧?您一個人在魔龍王的手下,恐怕頂不過三招吧?是不是呢?殺一個人,難道非要我自己動手麼?”
楚紅葉變了臉色,皺著眉頭沉思了良久,這才微微點頭說:“說得有理呢,如果你這樣作,我死定了,不過,難道不會有人懷疑麼?”
易塵惡毒的笑起來,他俊朗的面孔此刻是如此的邪惡,看得楚紅葉心頭一寒。易塵陰笑著說:“是麼?懷疑?如果我給您的‘飛花谷’構造幾條勾結神殿的罪名呢?如果我事先弄幾個神殿的低階人物殺死後放在‘飛花谷’呢?到時候就是您勾結外敵,謀圖做反,保證你死了還要背上一個黑鍋呢。”
楚紅葉愣住了。易塵淡笑著說:“你們都是本分的修士,雖然這麼多年來,互相勾心鬥角,不過很多手段是你們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想不到的。什麼是卑鄙?什麼是下流?什麼是無恥?你們沒有見過吧?既然契科夫都可以用一個同性戀俱樂部甩開大姐您,何況是我,契科夫的老闆要陷害一個人呢?”
楚紅葉沒言語了。易塵聳聳肩膀,喝掉了最後一點‘清神草’液,嘆息說:“我和你們不同,我雖然是修士,但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我從屍體中爬出來,我用別人的屍體換取了我的位置,我用暴力、威脅、收買或者赤裸裸的謀殺,得到了我的地位和權力。我生存的環境,背叛是人們的本分,陰謀是生存的保證,淫褻是女人們的天職,尊嚴是最沒有用的垃圾,信仰也都變成了可以出賣的工具,你們這些大人物,怎麼可能知道小人物的可怕呢?”
“一百個信用點,你可以收買一個人捅別人一刀;一千個信用點,高貴的女士可以脫下她的全部衣服;一萬個信用點,維護法律的衛士就會成為你最好的朋友;十萬個信用點,一個人會跪下來叫你父親,叫你主人,叫你上帝;一百萬個信用點,高貴的紳士會出賣自己的靈魂;一千萬個信用點,一個國家的頭面人物,就可以和你達成某種私下的協議。。。”
易塵用古怪的語氣說著這些話,楚紅葉的眼睛則是越睜越大。易塵嘆息說:“而您呢?您信奉自己的實力可以決定一切,您信奉正統的規條,您甚至認為所謂的巡查使者對於我這樣的人會有很好的效果。於是,渡千雪被我一劍趕走;巡查使者菲絲在我面前自身難保,現在還在面壁思過。。。你們甚至無論什麼事情都要自己親自動手,恐怕謀殺一個人,也會親自出面吧?而我,如果能夠利用別人,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利用那個人,哪怕他會有危險,但是有危險的不是我呀。”
“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可靠的,我從來不會虐待自己,我儘量不把自己陷於一個危險的境界,而您,風格完全和我不同,所以,您不能想出我的計劃。”
楚紅葉嘆息了一聲。
易塵用一種小心翼翼的語氣問到:“那麼,親愛的楚紅葉大人,您還認為幹掉宮白雲他們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麼?如果給我足夠多的報酬,也許我可以幫您謀劃一二呢。”
楚紅葉突然嬌笑起來:“奇怪了,我為什麼要幹掉我的同僚呢?他們難道干涉倒了我麼?唔,易塵,你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傢伙呢。”
易塵淡笑起來:“真的麼?也許,也許。”
楚紅葉曼聲嘆息說:“聽了你這麼多話,還真的是。。。嘻嘻,可惜我的‘飛花谷’太弱了,否則,我還真的會因為你的話,幹掉那些可那威脅‘飛花谷’的人後去仙界呢。”
易塵沒說話,淡笑著看著窗外,遠處的黑黝黝的玄陰殿的殿頂,幾道細細的白光閃了一下。
在易塵他們所不能見的地方,宮白雲微笑著把白淨的手從一個玄陰使者的身體內抽了出來,強勁的白色光芒在他的手上閃動,這個女性玄陰使者的元嬰被他硬生生的用‘搜魂裂魄指’給抓了出來。
他陰笑著看著那個一臉恐懼的使者,低聲說:“可惜,可惜,你的上司要你守在那裡是麼?幸好我突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