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他又開始惡毒的攻擊起來:“是呀,您他媽的真偉大,為了抓我們,還引發了那什麼狗屁天劫,孃的,要不是這些人幫你頂著,你小子早就被劈死了,你得意個什麼啊。”
朗月居士面色微微變了一下,沒怎麼吭聲了。那些替他抵擋了天劫的第一波威力的修士們個個面色古怪,各個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大廳,說是去恢復自己損耗的真元去了。朗月居士面沉如水,盯著癩皮狗一樣癱在地上吹口哨的契科夫看了半天,這才冷冰冰的說:“老夫已經萬多年沒有使用全力了,哼,一時間氣力虛耗了一些,要不是要保住你們的小命,我哪裡害怕什麼天劫?”
斯凱馬上豎起了一根中指,比劃了一個極其粗魯的手勢後,笑嘻嘻的說:“這樣啊?那我們打賭吧,我賭一塊錢,你現在不敢再揭開你身上的封印,他媽的,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就是害怕天劫,所以把自己的力量封印了九成。你要是真的不怕天劫的話,你出去揭開封印呀?”
傑斯特懶洋洋的說:“斯凱,你的嘴巴不要太刻薄了,你明知道他老人家不敢揭開封印的,何必去刺激他呢?人老了,總有點稀奇古怪的毛病的,人家要面子呢,怎麼能和我們一般見識?我打賭五塊錢,他絕對不敢出去和天劫拼一把。”
易塵癱坐在地上,笑嘻嘻的說:“傑斯特,你們這群混蛋,對於老前輩一定要尊敬呀,怎麼能這麼說呢?其實我們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朗月前輩,您的功夫還真奇怪呀,好像一個大氣球一樣,剛才那招,簡直就是氣球爆炸一般,吹得我們都無力反抗呢?不過,水平也就馬馬虎虎而已了。”
朗月陰沉的喝到:“我的水平馬馬虎虎?難道不是我抓了你?”
易塵不屑的,極其不文明的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哼哼著說:“老子的天劫都渡過了,他媽的,老子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偏偏有些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明明不敢出去渡劫,卻還要說自己不害怕天劫,真他媽的虛偽啊。”當然了,易塵絕對不會告訴朗月,他的天劫是在無數人的幫助下,尤其是在魔殿主人親自動手的情況下渡過的。
朗月居士的面子掛不住了,他咬了一下牙齒,哼到:“你說我不敢?”
易塵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隨後輕蔑的往下方比劃了一下,哼哼的說:“我就賭你不敢。他媽的,要是你敢現在就引發天劫,老子的那柄‘殺神’劍就送你擺弄三天。”
朗月居士長吸了一口氣,面色陰沉的站在原地半天沒動。易塵也是長吸了一口氣,體內元嬰飛快的震盪起來,一股股金色的波紋瘋狂的衝擊起外圍的藍色光幕,他笑嘻嘻的說:“怎麼樣?我那柄劍可是品質不錯的仙兵哦,比起您的那兩柄破爛玩意可是要好多了,三天的時間,也許你可以取得對它的操縱權吧?考慮一下?嗯?”
朗月居士突然大笑起來:“好,好,好,易塵,你和你的下屬都長了一張巧嘴,好,我現在就出去,讓你們看看所謂的天劫能把老夫怎麼樣。哼,我可不是受了你們的激將之法,不過,你的寶劍到時候可要召喚出來,讓我修練三天,你不要到時候又捨不得了。”
易塵懶洋洋的揮動了一下手:“我現在一點真元力都使不出來,您放心,只要您到時候還活著,我怎麼敢不交出來?”
朗月居士冷哼一聲就往飛艦的艙門走去,幾個老頭子飛快的攔住了他,緊張的問到:“居士,您可千萬不要衝動啊,您修練的‘藍靈真罡’是至陰的功法,引發的天劫威力是普通人的十倍以上呀,您可。。。”
朗月居士有點猶豫的停下了腳步,‘藍靈真罡’威力無匹,所以才憑藉著幾萬年的雄渾真元硬把易塵他們吹得落敗了,可是也真是因為功法的先天剋制問題,引發的純陽天劫是威力無窮,比起普通的修道之人,傷害起碼大了十倍,這也是朗月居士不敢輕易渡劫的原因之一。雖然憑藉著數萬年的苦修,繼續了龐大得驚人的真元,可是朗月居士不得不把這些真元封印在體內不敢胡亂動用,這也成了他的一塊心病呢。
眼看朗月居士停下了腳步,艾斯馬上怪聲怪氣的叫嚷起來:“老大,你們看啊,這老雜毛他媽的不敢出去了,剛才說的話都是放屁呢。”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艾斯的手可是沒有停下,他所在的位置剛好是凱恩的身後,凱恩龐大的身軀遮住了他的身體,他正偷偷摸摸的,用盡最後一點點力氣撕扯凱恩身上附著的幾張符籙,也就是因為這些東西,他們才被壓制得一點點力氣都沒有了。
聽到了艾斯極度無禮的話語,朗月居士長笑起來:“好,如果我今天不敢渡劫,豈不是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