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
沙克布的臉蛋一陣紅一陣白的,良久才猛的垂下了頭,嘆息到:“這位先生,你,你說得有理,我是太沒用了,被他們隨意的做弄。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我也不想啊。”
易塵搖搖頭,揮手把密室角落內的一張椅子吸了過來,放在沙克布身邊說:“坐下說吧,克圖,麻煩您幫弄點茶水什麼的過來,好麼?沙克布兄弟看樣子被追殺了很久,需要點東西潤潤喉嚨了。”
克圖馬上一扭頭,一嗓子吼叫起來:“小子們,送茶水,一個個都死了麼?”嘹亮的嚎叫聲穿透了十幾層的牆壁,直接傳到了外面,不一時,兩個魔龍殿的女武士飛快的端著幾個大大的茶壺走了進來,隨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最為不堪的就是契科夫了,看到了這兩個容貌清麗的二級武士,他渾身上下又癢癢了起來,他偷偷的拉了斯凱一把,斯凱馬上拉了幾個兄弟一手,八個惡棍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
易塵飛快的瞥了一眼契科夫他們的背影,臉上掛起了怪異的笑容,柔聲對捧著茶壺大灌一氣的沙克布說:“好了,沙克布兄弟,說到底為什麼他們要追殺你?不僅僅是為了你的妹妹吧?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不是麼?告訴我們,我既然伸手管了你的事情,就不會放任著你被欺負的。”
沙克布沉默了一陣,終於重重的點頭,嘆息了一聲說到:“其實,我和妹妹都不算‘大幻宗’的正式弟子,我們的授業師尊,也不過是‘大幻宗’的支系‘幻心崖’的一個普通弟子而已。”
沙克布的妹妹,比他小不了幾歲,兩兄妹一同拜入了‘幻心崖’,苦修了百多年,沙克布有了御劍飛行的能力,而他妹妹卻只修了個容顏長春,身體強健而已。不過,沙克布的妹妹,卻的確是一個大美人兒,同門師兄弟間,對她有意思,想要合籍雙修的人也不少。不過,因為沙克布自己的稟性柔弱,向來和妹妹深居簡出,倒也沒有惹出什麼麻煩。
可是,這次沙克布奉命去外公幹,無意間在一個詭異得可怕的星球上得到了一件稀奇的法寶,他渾渾噩噩的帶著法寶回到了‘幻心崖’,然後馬上就被‘大幻宗’的高手發現了他身上透露出來的一絲絲古怪的氣息,‘大幻宗’的少掌門,一個修練了千多年,正愁沒有極好的配得上他的法寶使用的修士,立刻帶著大批人手趕了過來。
結果就很順理成章了,少掌門看中了沙克布的妹妹,而他的妹妹死活看不上少掌門,‘大幻宗’的幾個長老隨意出手,就把沙克布的妹妹劫走,而沙克布慌亂之下只能趁亂逃走,隨即‘大幻宗’就給他下了格殺令,擺明了要奪其寶而佔其妹的態度。
沙克布苦笑著:“您看,我怎麼敢和‘大幻宗’對抗?‘大幻宗’只要伸出一個小指頭,就可以毀掉‘幻心崖’,而‘幻心崖’稍微動動手,就可以毀掉我,我都不知道我那時候怎麼有膽量逃跑的。。。其實,現在想起來,我把法寶送給少掌門,勸說一下我妹妹,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易塵眉頭一皺,重重的一耳光抽在了沙克布的臉上,抽得沙克布整個人飛出了十幾米,重重的撞在了密室的牆壁上,差點就摔暈倒了過去。
站在一邊看熱鬧的克圖他們猛的拍起了巴掌,大聲叫囂起來:“打得好,媽的,打得好。”
“幹你老母的,連自己妹妹都不要了,拼命巴結人家是不是?”
“天生的賤種,孃的,難怪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我呸,媽的,幸好我們魔龍一族沒有你這樣的人,否則,老子馬上自殺,省得日後被氣死。”
幾個魔龍衛的大頭目紛紛發表了對沙克布的鄙夷,然後瘋狂的吹噓起自己的光榮歷史,是如何的浴血奮戰,如何的堅貞不屈,如何的殺人如麻等等。
沙克布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眼裡面差點就流出了眼淚,他瘋狂的嚎叫起來:“你們知道什麼?你們知道什麼?你們這些魔龍衛的頭領,平日裡一個個高高在上,只有別人害怕你們的份兒,你們對所有人都生殺予奪,有決定上億人生死的權力。你們怎麼知道我們這種小人物過的是什麼日子?”
“我們辛辛苦苦一百多年,只能勉強的達到御劍飛行的境界,如果不是有高手欣賞自己,我們一輩子都難得出頭。我們平日小心謹慎,惟恐得罪了那些本門或者其他門派的高手,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教訓我們,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侮辱我們,我們根本一點點地位都沒有。”
“為了得到我現在的這柄飛劍,我被人吐了一臉的吐沫,最後還是我師尊好容易才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