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塵在旁邊看得那個搖頭啊,低聲說:“他媽的,你們自己都快飛昇佛界了,自然不在乎,唉,你們剛才要是出言提醒一句,起碼上千人就跟了過去啊。。。不過,仙界的這個機構要是一臃腫,哪裡來這麼多職位安排人手呢?難道仙界還要廁所不成?大家都去清理衛生間?”
契科夫嘀嘀咕咕的說:“他媽的,去仙界有什麼好?有錢麼?有烈酒麼?有大麻麼?有美女可以讓我隨便上麼?如果都沒有,那麼我為什麼要去?沒有錢、沒有酒、沒有大麻、沒有女人,他媽的那是地獄。”
那個老僧似笑非笑的朝著易塵這邊看了看,微微點頭示意,大袖一揮,縱祥雲帶著所有的佛宗弟子去了。
易塵回過頭來,也不顧斯凱他們還在地上翻騰呢,重重的一頭朝著天閒子磕了下去,顫聲到:“師傅,徒兒又回來了。。。請贖罪徒兒無法日夜跟隨左右。”
天閒子笑呵呵的撫摸著他的腦袋:“不許哭,不許哭,這可是你當初罵你師弟們的時候用的話,哈哈哈哈,不能在身邊又如何?難道距離又是很遠麼?唔,你現在功力和師傅差不多,還跟著師傅也不象話啊。”旁邊處,‘天星宗’門下和易塵同代弟子紛紛湊了過來,笑嘻嘻的和易塵相互施禮。天閒子心裡感慨:“如果不是師兄逼我閉關這麼久,苦苦參悟‘星典’,此刻我還不如自己的徒弟了。”
傑斯特不理會易塵和師門的感情交流,很是好奇的蹲在了斯凱他們身邊,問到:“你們是怎麼了?嗯?看起來臉色都變了。。。唔,頭髮也變成銀色了,他媽的看起來很酷不是?”
斯凱渾身哆嗦的站了起來,低聲說:“傑斯特,你還能使用聖光麼?用最弱的聖光照射我一下。”他原本蒼白的臉色,此刻竟然有了紅暈,就好像一個真正的,十七八歲的年青人應該有的那種血色。
傑斯特愣了一下,詭笑著一道小小的潔白的聖光從手上射出,照在了斯凱的左臂上。斯凱下意識的閃了一下,但是還是咬著牙把手湊了過去,沒有任何防禦的湊了過去。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傑斯特,顫聲說:“聖力,聖力對我沒有用處了。。。我,我還是血族,但是,聖力不能剋制我了,聖力沒用了。”
徳斯、法爾他們也呆呆的爬了起來,紛紛把手伸進了傑斯特射出的聖光中,然後就好像斯凱一般,紛紛的張大了嘴巴。良久,他們一陣怪叫,紛紛施展開了自己的黑暗力量,頓時方圓十米之內魔影重重,古怪的魔法波紋四處橫溢。七個人齊刷刷的突然跪倒在了地上,向著剛才天心子消失的地方膜拜不已。他們保留了血族的一切特徵,但是,血族最大的特點,害怕聖光的弱點,被天心子舉手之間消除了。。。
傑斯特微笑起來:“也好,也好,這樣這七個打手也就不害怕教廷的人了吧。。。唉,害怕又如何?把這些人都幹掉了,他媽的教廷還有人麼?難道他們能夠馬上產生一個教皇、十三個紅衣大主教不成?”
中土修士大軍團團圍住了那些被俘的教廷人士,目光兇狠的看著他們。此役,中土修士神魂具滅者超過千人,那是根本沒有任何希望的徹底被消滅了。重傷者、元神受損者不計其數,就連十幾個宗派的宗主,也都是傷痕累累,就如同逍遙宗主,一不小心就丟了一條左臂不是。現在他們徹底的失敗了,到底如何處置他們就成了個問題。
教皇的兩件聖器已經被天心子強行收走,帶去了仙界,又被麒麟瘋狂的踐踏了一陣,現在早就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了,他也被幾個異類修士抓了過去,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否故意的,金星子的那根巨大的鐵棍,死死的壓在了他的肚子上,差點就把教皇直接給壓死。
隨後,修士們就爭吵了起來,到底是幹掉他們,還是把他們放開,就成了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
易塵和師門諸人敘舊完畢,此刻正是心情大好,看到了教皇他們的慘樣,不由得咧了咧嘴,搖搖頭,一腳把斯凱他們從地上踢了起來,帶著人朝教廷大軍被圍的地方走去。天閒子等‘天星宗’的門人也緩步上前,畢竟天心子一人幹掉了教皇后飛昇,對‘天星宗’是大有面子的事情,怎麼處置這些人,大家多少要聽聽他們的意見的。而天閒子身為‘天星宗’繼任的掌門,這個麼,身份自然馬上不同了起來,說話也有分量多了。
鬼王正在那裡叫嚷:“他媽的,不管這麼多,什麼狗屁天劫不天劫,老天爺要怪就怪老子,全部給我帶回去,讓我用鹽好好的調理一下,天陰天拿來下酒。。。嘿嘿,秋天冬天沒有血食很難過的,他們起碼夠老子啃兩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