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局。至於,如果櫻最後真的下了決心把山口木幹掉,那麼那是最好不過了。風林火山和五行盟大火併的話,易塵會很高興的趁機撈上一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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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奧滿臉陰沉的坐在靠椅上,臥房內只有床頭一盞夜燈發出了昏暗的光。房間的佈置非常的奢華,幾張沙發閒散的近乎隨意的放在臥房的中心,面對花園的落地窗半開著,風從外面吹了進來,白色的天鵝絨窗簾胡亂的飄動著。
法比奧的手裡輕輕的撫摸著一柄獵刀,有力的手指輕輕的轉動著刀柄,讓刀鋒在各個角度散發出刺目的反光。法比奧是個玩刀的好手,這也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兄長巴法蒂的地方,那個見血就暈的白痴,怎麼配騎在自己的頭上。
他正在尋思這幾天和巴法蒂以及老安切蒂的爭吵,他的臥房門被粗魯的踢開了,一個身材高大,面容還過得去的年輕人醉醺醺的衝了進來,對著法比奧咆哮著:“法比奧,你這個雜種,他媽的,你在這裡幹什麼?嗯?這裡是我的房間,你不僅想取代我的地位,現在就開始侵佔我的房間了麼?”
法比奧冷漠的說:“得了,我親愛的哥哥,這裡是我的房間。。。這裡可沒有您房間內的那些玩弄女人的東西,看看牆壁吧,都是您絕對不會裝飾的刀斧。”
巴法蒂穩住了身子,古怪的笑起來:“那麼,法比奧,滾出去。。。我今天要使用這個房間,我找了兩個妞兒,我要用你的房間來玩她們,嗯?你不答應?嗯?對了,在下次的家族會議上,你還要向我公開的賠禮道歉,作為你冒犯我安切蒂家族繼承人尊嚴的懲罰。。。啊,你告訴父親,說你想要在家族的企業內擔任一點點職位?”他身後,兩個女人的聲音‘嗤嗤嗤嗤’的笑起來。
法比奧站起來,冷漠的說:“那是我應該得的,巴法蒂,我為家族作了這麼多事情,我應該得到些什麼。”
巴法蒂狂笑起來:“滾開,你這個賤女人生的雜種,知道麼?家族把你養大,就是對你莫大的恩典了,您還要什麼?您想象我一樣,站在羅馬市政廳和那些大人物一起碰杯麼?您沒有這個資格。。。親愛的,您沒有這個資格。。。你只配去阿富汗那種地方去收羅毒品,然後賣到歐洲大陸,給家族謀取利潤。。。用來支付我們養育你的恩情,明白麼?”
法比奧冷冷的拎起自己的外衣,提著那柄獵刀走了出去,巴法蒂得意的狂笑起來,在他心裡,他自覺又一次的打敗了這個桀驁不遜的弟弟,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實在是太刺激了,簡直就要高潮了。。。
法比奧輕輕的對著巴法蒂鞠躬,恭敬的說:“祝您晚安,我親愛的哥哥。。。您隨便使用我的臥房,我沒有任何意見。對於前幾天的爭執,我衷心的表示歉意,對不起。”
巴法蒂聞言,更加狂傲的笑起來,摟著兩個身穿緊身皮短裙的少女衝進了法比奧的房間。
法比奧胡亂的披上外套,手指輕輕的舞弄著那柄獵刀,晃悠悠的朝一樓的大廳走去。那個臥房他已經不準備保留了,反正整個家族不久就是自己的了,何必糾纏於一些小事呢?嗯,帶人去酒吧消磨一個晚上,這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老安切蒂擺出了一副威嚴的模樣從三樓走了下來,對著法比奧低聲叫了一句:“站住,你要去哪裡?”
法比奧露出了服從順從的神色,躬身說:“父親,我要去喝點酒,巴法蒂在我的房間玩女人,我沒有地方可去。。。我想您不會同意我去他的房間的。”
老安切蒂愣了一下,心裡有點不安,法比奧今天晚上的態度,似乎和平日有點不同呢。平日他雖然放蕩不堪,對自己從來不用什麼正經的口吻說話,可是今天突然變得如此的正經,實在是一種不怎麼好的事情。
已經是晚上9:00了還身穿整套燕尾服的老頭沉思了一下,對法比奧說:“明天晚上,市政廳有一個宴會,你跟我去。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不許失禮,明白麼?”
法比奧也微微的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明天會有一個宴會,甚至連來賓名單他都弄到了手,可是,他是絕對不會跟安切蒂過去的,一起去,一起回來,然後一起被炸死呢?
法比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