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裡面還有幾個美人兒,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國家的皇后一般尊貴美麗,不過都是婊子,哼。。。”
凱恩凝視著白嘉德,低聲問到:“那麼,還有一個集團,難道您就不知道任何情報麼?”
白嘉德尷尬的笑著,搓搓手說:“另外一個麼,真的不好意思,我們組織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個,嘿嘿。。。當然了,如果您能幫忙幹掉他們,我們感激不盡啊。”
凱恩點點頭,白嘉德連忙說:“小心,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可都是社會名流,誰知道他們是我的同行呢?嘿嘿,沒有證據的話,是很難抓住他們的。你們要趁他們下手偷竊的時候,現場抓住才行啊。他們的動作非常隱秘,得手後轉移得非常快,可是呢,只要注意,還是有蛛絲馬跡可以看到的。當然了,要當心他們半夜偷偷進來大批的掠走這些珍寶,這是他們的強項。”
凱恩嘀咕起來:“證據?老闆不喜歡證據,你把他們的圖片給我,我的下屬殺掉他們,屍體往陰溝裡面一塞就是了,很簡單。”看到白嘉德目瞪口呆的樣子,凱恩嘎嘎笑起來:“我開玩笑的,老闆不許我們惹事,我最多會打暈他們,當然,他們還是要被塞進陰溝的。我想,他們會樂於體驗一下和上流社會的冠冕酒席完全不同的那種味道的。”
白嘉德古怪的笑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那些老對頭倒黴的樣子,渾身抽動著,他‘嗤嗤嗤嗤’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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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稍微的喝多了一點,也不要易塵的人送他,他自己踏著木屐,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的賭場走去。他沒有帶人手出來,現在身邊的那群特忍,他也不放心,雖然他們留在了倫敦,但是誰知道他們到底忠誠誰?櫻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屬於那個家族的特忍,怎麼敢帶著他們到處亂跑?
櫻緩緩的在馬路上前行,低聲的哼唱著富士山山區的農民小調,偶爾發出幾個清脆的呼喝聲,招惹得路上的那些英國妞個個春心蕩漾,恨不得一口吞掉他這個又嫩、又美、臉蛋上還帶著兩抹紅暈的小帥哥。
走了很久,櫻第一次把倫敦的大街小巷看的這麼仔細,朦朧的醉意中,他微笑著對著路上看起來順眼的每個人打著招呼,不論男女老少,他的美麗都是通殺的,長長弄得對方站在原地發楞,而那些女生更加是發出了大驚小怪的尖叫聲。
慢慢的走進了賭場所在的豪華街區,櫻順著一條在某個大宅院後的小小街道緩步前行,木屐敲打著光華的地面,發出了清脆的‘咯咯’聲,櫻揮手挽了一下長髮,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天上的雲彩發了一下呆,搖搖頭嘆息說:“唉,如果現在是薄薄的細雨,那麼,這個意境就太好了。。。禪之一字,鎖死了多少人啊。”
他漫步走到了寂寥的街道的中心處,然後渾身的寒毛突然一炸,櫻渾身肌肉僵硬了一下,呆立在了當場。
有四個人,不,是五個人的氣勢籠罩住了櫻。
所謂的氣勢,很多時候很多人認為是一種虛無飄渺的東西,但是對於櫻這種程度的高手來說,這是清晰可見的。一個高手,因為他獨特的心法,會自己控制自己內勁的運轉,從而影響到毛細血管內血液的流轉速度,某些地方快,某些地方慢,一些流散的內勁從毛孔內散發出去,混雜著面板表面毛細血管內血液的熱量,就會擾亂身體附近的空氣流動,一絲絲獨特的空氣波紋就這樣產生了。
就是這近乎微不可查的空氣波紋,可以被靈覺非常強大的高手感應到,而每個人的心法、內勁強度、身體狀況,甚至身材的高大與否都可以影響到這些空氣的波動,所以,沒有任何人的氣勢是完全相同的。
如果是陰冷的心訣,這種空氣波紋是和緩的,帶著一絲絲陰柔的氣息的;如果是狂暴的心訣,那麼體內的內勁以及熱量散發得就多些,在櫻他們這樣的高手感應起來,就彷佛陷入了一譚冰水或者陷於一個龍捲風暴一般的差別一樣巨大。
而此刻,四個人的氣息是如此的平和,隱隱然彷佛一座冰山一般籠罩住了櫻,而櫻可以感覺到這座冰山有著細微的劇烈的運動,可想而知這四個人是那種蓄力後,可以爆發出必殺一擊的超強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