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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趙根生呢?”

“沈青,一個浪蕩子弟,早年也是父母雙亡,給他留下了一筆可觀的財產,因為人長得英俊,因此很得女人的歡心,但此人不學無術,整日裡出沒於風月場所和賭場,沒幾年便把家產敗了個精光,花豔容嫁給方家瑞之前一直與其保持來往,算是他的姘頭,花豔容嫁給方家瑞之後兩人也沒斷了聯絡,據說沈青經常在公眾場合糾纏花豔容,花豔容為此非常煩惱。”

柳震蕭笑了笑,接著說到:“趙根生,一名屠夫,在縣裡賣肉十多年了,表面上老實巴交,實則性格怪癖,喜歡虐待女人,花豔容開面館之時曾向其借過錢,因償還不上而被迫與其來往了一段時間,花豔容嫁給方家瑞之後趙根生便很少與其接觸了,但時不時兩人也會偷偷會面,就這些了。”

聶小虎點了點頭,摸著鼻子沉思了起來。

“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我想花豔容肯定不知道”,柳震蕭笑著說到。

“哦?什麼事?”

“就在昨天夜裡,趙根生去賭場賭博出老千,結果被賭場的人發現了,直接剁掉了他的兩個大拇指,這下趙根生算是廢了,我想花豔容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說昨天刺殺她的人是他了。”

“虎頭兒,瓶子我拼好了!”

此時石凝推門走了進來,興奮地說到:“花瓶我是原樣拼出來了,但碎片卻還多出來幾片,我把多餘的碎片拼在了一起,你猜怎麼著?”,石凝挑了挑眉毛。

“怎麼著?”

“一把匕首!多餘的碎片拼出的是一把瓷片匕首,只有刀身,沒有刀柄,又薄又鋒利!”,石凝興奮地說到。

“果然如此!”,聶小虎笑了起來。

“瓷片匕首?”,唐毅斌想了一下,一拍腦門,“我明白了!這還真是花豔容自導自演的一出苦肉計啊!嗯,高,這招實在是高!”

“這個騷狐狸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石凝笑著說到。

“應該不是”,聶小虎搖了搖頭,“花豔容當時十分肯定地說兇手是沈青和趙根生其中的一人,這就說明她應該是栽贓陷害其中的一人才對,不過到底她要陷害誰呢?”

小虎皺起了眉頭,雙手抱拳支著下巴,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吃過了晚飯,天還似黑未黑的時候,有一名下人打扮的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了捕快房。

“不,不好了!”,那人大聲叫著。

“出什麼事了?”,小虎等人立即緊張了起來。

“方家出,出人命了,還是兩條!”

……

方家瑞的臥房內,小虎看到方家瑞倒在地上,胸口已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方大勇正跪在他的身邊,雙手緊緊地將他抱在了懷中,一邊哭泣一邊不停地呼喚著,花豔容則手持香帕站在一旁,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前胸和香帕上全是血跡,看樣子已經嚇傻了。

臥房的窗戶大開著,方家瑞身旁的地板上散落著一堆花瓶的碎片,應該是倒地時碰倒所致,從窗外望去,宅院的後門敞開著。

在後門衚衕與街道的交叉口處,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在馬車的旁邊躺著一個人,地上一灘血跡。

“小石頭、小毛子,你們兩個去馬車那邊檢視一下,保護好現場!”,小虎說到。

石凝和毛光鑑答應一聲,立刻朝著衚衕口趕了過去。

小虎來到方大勇的身前,俯下身去仔細觀察了一下方家瑞,被人用匕首刺入心臟,一刀斃命,臉上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死不瞑目。

小虎默默地拍了拍方大勇的後背,輕輕地搖了搖頭。

“爹啊!~~~”,方大勇仰頭髮出一聲悲吼:“是誰殺了你,我要報仇!~~~”

聶小虎觀察了一遍房內情況後,問花豔容到:“方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花豔容渾身哆嗦,嘴裡喃喃自語著。

花豔容彷彿驚魂未定,如泥塑木雕般站在那裡,對小虎的問話沒有反應。小虎又問了一遍,她這才好似夢中驚醒般地“啊?”了一聲,終於回過神來,哭哭哭啼啼地訴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是這樣的”,花豔容一邊小聲啼哭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到:“今天晚餐的時候,我想喝幾杯老爺珍藏的好酒,於是老爺便來臥房取酒,我等了好一陣兒也不見老爺回來,我就來臥房看看,等我來到房間門口,就聽見”嘩啦!“一聲,我急忙跑進房間,就看到老爺躺在了地上,胸口全是血,一條人影從窗戶跑了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