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安之後,從你的臥房窗戶扔出去的吧?”
嚴俊德抖得更加厲害了,不過他似乎還在做最後的抵抗,結結巴巴地說到:“怎…怎麼證明這…兩把弓弩是…是我的?”
“你家原本有兩把弓弩,現在在哪裡?”
聶小虎冷哼了一聲,接著說到:“也許是上天早有安排,你看一下弓弩的手柄吧,上面早就被牛小強刻上了記號,只是你沒有注意罷了!”
嚴俊德看了一眼弓弩手柄上刻著的小人,彷彿覺得兩個小人正在嘲笑他似的,再也堅持不住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秦雨澤!”,聶小虎看著一旁面帶笑容的秦雨澤說到。
“大人!”,秦雨澤立刻跪倒在地,臉上還帶著欣喜的笑容。
“你記住此事的教訓吧!記住,天上是絕不會掉餡餅的!”
“是是是!小的記住了!小的再也不貪財了!小的再也不去賭場了!”,秦雨澤連磕頭帶謝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虎頭兒,那我二表叔他?”,柳震蕭忍不住問了一句。
“弄醒他!”,聶小虎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嚴俊德。
“譁!”,一盆涼水猛地潑在了嚴俊德的臉上,嚴俊德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說吧,你弟弟嚴俊仁被你埋在了何處?”,聶小虎淡淡地問到。
“俊仁?呵呵!”,嚴俊德發出了幾聲苦笑。
“大人,您說的都對,唯獨有一件事您卻是說錯了!”
“哦?我哪裡講的不對了?”,聶小虎頓時來了興趣。
“俊仁並不是我去劫殺的,你看我像是能殺得了他們兩個的人嗎?”
嚴俊德自嘲似的笑了笑,接著說到:“我給了嚴安一百兩銀子,讓他在半路上將俊仁殺死,然後帶著銀子遠走高飛,再也不要回來,沒成想他卻沒有殺死俊仁,而是將他囚禁了起來,並拿此事來要挾我,要三百兩銀子才肯殺死俊仁。”
“囚禁?那他現在何處?”,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