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初寒就有這個意思,如果我和雲堂什麼都不懂,那根本不可能適應山下的生活。
“你和初寒是怎麼認識的?”我想起溪汋之前在整件事情中也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
“你別誤會,我不是責怪你什麼,我就是好奇。”我補充一句。
“初寒當年離開燭陰幽境的時候曾經被人追殺,當時他未死的訊息傳到了他幾位兄長耳朵裡,我當時湊巧路過,所以救了他。他知道關於他兒子的前世種種,所以我也就對他坦白了我的身份。”
“哦,原來是這樣……”我隨意的找了一本書翻了翻。
“玉殘夜在之前對我說過一句很奇怪的話,她說很多事情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原本認為她是指我自己造了很多孽,可現在卻覺得她似乎另有所指啊……”我被書中某段記載所吸引。
“種人之術……咦?我以前怎麼沒有看到這樣的一段?”我蹙眉,溪汋湊了過來。
“種人之術的起源並不是無從追溯的,這裡寫著,種人之術乃是一個平凡的人類所創。原因是因為她的周圍至親好友突然全都死去,她想要找到一個辦法扭轉這傷痛,於是不惜逆天改命……”我讀到這裡突然顫了顫,好像有什麼一直被忽略的東西呼之欲出。
“吳寄……溪汋……天,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當初看到吳寄的時候他的眼神那麼奇怪……”我猛然撫住心口,努力的深吸了幾口氣卻還是安撫不住那不安分的心。
“哈哈哈哈!很好,看來你是想起來了!當初的吳寄對你太過仁慈,如果是我我一定會告訴你真相,沒錯,那陰損之術就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怎麼樣?這種滋味不好受吧?其實你和那些妖孽有什麼區別?照我說,你連那些妖孽都不如!他們起碼不屑於偽裝,但是你呢?偽君子?啊不,這個稱呼並不恰當。你哪是什麼君子,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女人麼。”
我和溪汋猛然回過身,一前一後走出屋外。
“軒丘……你真是陰魂不散啊……”我看著眼前的人。
“你認識吳寄?”這一點我倒有些意外。
“當然,你或許不知道,吳寄也出自我南疆地域。”
這句話果然讓我耳邊如響起炸雷。
“呵呵呵呵……你們還真的是厲害,竟然從我下山開始就已經盯上我了?哦,不,我說錯了,你們要的是墨龍血,所以你們盯上的應該是雲堂。”我點了點頭,很好,這個世界上已經分不清楚究竟誰可以相信誰可以信賴,走過那麼長一段路才知道,一直陪伴自己長大的人都有可能欺騙自己,更別說是這一路走來的人。
“那麼綠珠呢?”我抬頭看向他。
“綠珠?呵呵,你也挺聰明的,知道綠珠也是我們的人。不錯,綠珠如若不死和東方宇的年紀也差不多,只是單靠忘川那裡縛來的冤魂,怎麼可能有那樣的鬼力?”軒丘閒閒的把玩手中的一隻蠍子。
“那麼忘川會剛好和那神廟相連,恐怕也是人為吧?”
“落存還真的是聰明,懂得舉一反三。”
“呵呵,謝謝你的誇獎。”我苦笑了笑,身邊的溪汋暗中握住了我的手,我感覺到他無聲的安慰。
“其實吳寄原本的目的是要將你們的內力都吸走的,這樣那條墨龍就會落在我們的手中,要知道他那雙紫眸實在太顯眼了,根本就瞞不住他的身份嘛。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吳寄居然最後背叛了我們的主子!新的創世神即將誕生,可他居然不願意看到這偉大的一刻!好,死得好!死的太好了!這樣的廢物即使留著也沒用!”
我冷哼一聲,抬眼看著他。
“我現在很高興。吳寄確實無愧於戰神之名!即使他此生乃一介凡人,但是他的心智未泯!原本我還以為他身體裡那禁制是玉殘夜下了來吸我們內力的,原來不曾想是你口中那所謂的新的創世神。哈哈哈,太可笑了,我看你們創立了一個邪教吧!”
“落存……”溪汋在旁邊小聲的喚我,我知道他是不想我激怒他。可是面對這樣的渣滓我實在沒有好心情。
“廢話少說,今天我一定要將你帶走!”
“我說你是不是選錯了時機?即使我現在身體虛弱,可有溪汋在這裡,難道你以為你能得手?”
“哈哈哈哈,以前的魔尊我或許會忌憚,不過如今的……嘖嘖嘖,落存,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他當年半仙之體成為魔,本就算是任性妄為,魔的壽命很長,卻並不是永久。萬物盛衰自有時……”
聽到這裡我下意識的就看向溪汋,難怪他剛剛不想我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