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首領的命令,不開城門放人進城修養。
與蔡縣首領一樣,這南頓賊首早是勃然大怒,正欲攻城,便見城南處有幾騎飛馬而來,為首者正是廖化。
“渠帥,此刻不當攻城,我家大帥如今正屯兵城南,特來請渠帥前去一敘!且待見了我家大帥再見分曉!”廖化見南頓賊首,只見他正欲強攻葉縣,當即勸道。
“哼哼!這葉縣小兒欺辱我等太甚,且待我攻下城池,再請你家渠帥入城把酒言歡!”南頓賊首隻憤憤不平,不聽廖化之言,依然自顧自的便欲強攻。
廖化心裡一急,慌忙拉住南頓賊首的馬轡,小聲道,“我家渠帥素來與葉縣有隙,渠帥該是知曉地,如今我軍也不得入城,此番便是大帥讓我來請渠帥前去一敘。不為其他,正是為了襄城一戰與此番受辱所圖!”
南頓賊首心裡微動,當下
下眾人暫停攻城,駐軍城東,與城南蔡縣人馬遙相呼
隨廖化去得城南大寨,廖化便將前日所言再道一遍,末了又陰沉說道,“如今三家聯合欺慢我等兩軍,單觀這葉縣守軍做法,便是不當我等一回事,如今兩軍軍馬該同心協力,莫讓那襄城三縣做大才是!而如今我軍若停軍不動,七千人馬,圍住葉縣,定然讓葉縣守軍恐慌不已,在下以為,那葉縣兵馬定然連夜前來偷營。哼哼。若是他先動手,奪了葉縣,便是有了藉口!還望兩家人馬多做準備。互相接應!”
兩縣賊首聞得廖化所言皆覺得言之有理,點頭稱是,更由於葉縣這塊地盤的誘惑,使他們忘記了一些細節。
當晚兩縣人馬做好約定互相支援,各自約束部屬,等葉縣人馬前來入甕。
夜過三更。廖化尋了個藉口跑到,蔡縣賊首身邊,面帶疑惑道,“如今城東大營半天不見傳信,恐有變故,此番定計是小人謀劃,心裡恐慌,還是讓小人前去一看為妥!”
蔡縣賊首見廖化神色真誠。本早將他視作心腹,不疑有他,便讓他帶數人,前去城東一探。
卻不知廖化剛離了營寨視線。趁其餘幾人不備,挺槍便將眾人刺死。以其餘人等屍首鮮血塗抹全身,這才向城東大營而去。
入得大營,廖化裝作恐慌模樣,一把跪倒在南頓賊首身前,哭喊道,“葉縣賊眾深夜偷襲我軍營帳,不想我軍內有奸細,趁亂刺殺,如今大帥深受重傷,更有奸人挑撥,說是渠帥派人做地!小人奮力廝殺,衝出重圍,大帥如今還有親信苦苦抵擋,如今城南人馬亂作一團!還望大人率兵前往相救解圍!”
南頓賊首見廖化渾身浴血,心中大駭,當即便要點齊兵馬殺奔而去。卻又聽廖化道,“如今兵馬整點頗虛時間,大帥身負重傷,只苦苦抵擋葉縣賊子強攻,小人信已得報,便先回城南以救自家大帥性命!便是身死,也該先與大帥才是!既如此,小人這就去了!”
廖化“虛弱”地持槍爬起身來便欲告退,向帳外走去。
“我且與你三百兵馬隨你先行救援!”南頓賊首見廖化忠心耿耿,身負重傷還未自家主公奔走賣命,心裡大為感動,不禁出聲道。同時,還頗為豔羨,“若我手下有這般人才,便好了!”
“你若派擊敗人馬去救,那我可怎麼殺得完?”廖化聞言身子一僵,慌忙回過頭來道,“如今葉縣賊子出城不過數百人馬,我軍只是因夜色才混亂不堪,我家大帥有親信相互,賊子一時難傷性命,若大帥命三百人馬與我去救,恐怕周圍過暗,徒傷我軍自家兄弟!何況,若人少去了,那葉縣賊子見了,定然撤走回城,他日再攻城池,又會折損不少兄弟!還是請大人早些點撥軍馬,率軍來援為妥!大軍齊齊一道,那賊子想跑卻是插翅難飛!”
南頓賊首聞言,當下不再堅持,又派了幾名武藝不俗地親兵隨廖化先行報信,自己正匆匆整點兵馬。
廖化出得城東大寨,依然是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其餘幾人見他渾身浴血,又是自家兄弟,沒有絲毫防備之心,雖頗有武藝,但在偷襲之下,依然被廖化全數殺光。
廖化心知時間緊迫,只快馬催奔,跑回城南,當即入得中軍大帳,那蔡縣賊首見廖化一身鮮血,不禁臉色大駭,“你這時何故?為何全身浴血?”
“小人去得城東,那葉縣賊子果不其然正偷襲南頓人馬,天色昏暗,一時間,廝殺一片,小人衝突入內,卻不知沿路皆有葉縣賊子守住外圍。得幸小人略有武藝,這才衝突殺出!不過如今城東人馬亂做一團,還望大帥快速速發兵去救啊!”廖化一臉哭喪,伏倒在地,不禁悽聲道,“小人無能,只自己一人得以逃脫,其餘兄弟卻被那賊子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