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穎陽圍住,卻不攻打,每日都在外吆喝,勸降彭齊部屬。最後……城中缺糧,那些士卒耐不住官兵威逼,才將彭齊綁了送給官兵……”
黃巾頭目心口微微一跳,臉色猙獰側過頭來,對發話者狠聲道,“恩?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將老子也綁了送給官兵?”
“不是!不是!小的不敢!渠帥且聽我說!”發話者見頭目誤會自己的意思,當即滿頭大汗跪倒在地解釋道,“小的聽說穎陽投降的兵卒並不像長社一樣處置,大多都被放歸鄉里,少部分甚至加入了官兵中。官兵如今聲勢浩大,就連地公將軍和人公將軍都被堵在梁國不得西進,也就救援不了我們了……所以,小的的意思是,渠帥……何不降了官兵?”
黃巾頭目聞言愣了愣,臉色微微一變,但看周圍眾人皆眼神閃爍,不禁低聲道,“讓我投降官兵?”
“正是……既然對穎陽黃巾官兵都不曾趕盡殺絕……那麼渠帥若是降了,少不得也能得一官職做做……至少也能保住身家性命……”出言者這才鬆了一口氣,慌張的抹了一把汗水道。
黃巾頭目臉色陰晴不定,驀然間拔出大刀,一刀砍向出言者,該人猝不及防,一灘殷紅飛濺而出,當即身首異處。
“哼哼!混賬,莫非你以為老子沒有腦子嗎?投降官兵,那彭齊便是老子的榜樣!”黃巾頭目用力一腳踢了踢地上的屍體,聲色俱厲道,“若降了官兵,你等或許少不得保得性命,但是,官兵肯放過老子嗎?”
當即又環顧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