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怒不可揭,這或許還不能讓他失去理智,可是一但陽翟陷落,糧草輜重多有丟失,光憑穎陽,潁陰那點糧秣又如何支撐得起兩萬大軍。
陽翟一失,北上之路便被斷絕,唯一爭霸潁川的本錢便已經丟失,所以彭脫忍不下那口怒氣,這也是衛寧早就算定的。
陽翟丟失的訊息就像瘟疫一樣蔓延向整支大軍,聞得彭脫大聲怒吼,看見***下,他猙獰的面貌,所有人頓時驚若寒蟬。
“渠帥!不可!如今陽翟已經丟失,我們再回去,又如何能攻打下來!我們現在就應該繼續向穎陽前進,匯合彭齊二渠帥,守住穎陽,再圖他法!要是強攻陽翟,徒勞損兵折將啊!”不過這時卻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出來,彭脫眼睛赤紅看了過去,卻是一員年輕的小卒。
“陽翟已經丟了,還有什麼他法!”彭脫頓時怒聲道。
但那年輕小卒面不改色,對彭脫繼續道,“渠帥,如今潁川已經不是波才大渠帥在的時候了,眾縣頭領皆不聽號令,各自為政,小人以為,如今……潁川已經不是我們黃巾軍的天下了。我聽說地公將軍和人公將軍此刻正在商丘梁國一帶與官兵對峙,我們若舉大兵前去投奔,兩萬大軍無疑一股強大的助力,說不定還能從後攻擊官兵背面,一舉成大功啊!”
彭脫聞言,半晌無語,臉上陰晴不定,死死的盯著那名小卒。
忽而彭脫嘆了一口氣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廖化!”小卒當即大聲回道。
“廖化!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彭脫點了點頭,接著對眾將大聲喝道,“傳我軍令!”
廖化正以為自己的諫言被彭脫所採納,心裡微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