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目張膽,是為何故?”
“諸侯連連逼迫……水虎牢不日便要受大軍壓境,如今讓徐榮親自坐鎮池,而幷州毫無調動跡象。如此掣肘,所耗非小啊!”李儒越是斟酌越是憂煩,他早已習慣將萬事掌握在手,而隱於暗處,驟下殺機,而像這般看似平靜,卻異常詭異地局勢,卻讓他頗為憂慮,反觀衛寧大張旗鼓的動作。
“且再等等!徐榮大軍還是不可排程……”李儒冷靜地坐下身來,卻忍不住將案几上一卷公文揉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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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臺!如今諸侯已然齊聚會盟。我軍為何還不早動?”就在李儒揣摩衛寧心思的同時,晉陽城中,楊奉卻也不必他顯得焦急。
陳宮端坐大堂之內。悠然的捧起茶盞抿了幾口,有趣的看著楊奉在堂內來回踱步,半晌才道,“公子南下時,大軍早是整頓已閉,大小諸將也約束兵卒,糧草齊備。一紙軍令下達,不須半月,便可成數萬大軍!然主公還是不須焦慮,如今時機依舊未到,李儒多智,倘若親動,必然可被看出端倪!觀他在池佈防徐榮五萬大軍,便可知其人對主公防範不小……”
“唉!我也知道,但這乾等當真讓人惱怒。
既知有大戰而不動,這……這。唉!早知如此。便該我親自南下會盟諸侯,也省得在這坐等時機!”楊奉微微一嘆。苦笑道。
“呵呵……昨日公子書函已到,長沙太守孫堅前部已臨近水關前,兩軍爭鬥即將開始……而董卓老賊離洛陽督戰前線必然不久!主公還需忍耐片刻……”陳宮微微搖了搖頭,對楊奉淡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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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馮城中一處樸素小宅,整座房屋頗為簡陋,可遍觀堂中,卻竟是竹簡古書,倘若細看之時,卻見書堆中一中年文士仰天倒睡,萬分不羈。
不知何時,只聽小宅大門猛然開時,一英武青年將軍飛奔而入,好似對周圍環境萬般熟悉般,根本不尋別處,直入大堂內,便將書堆中那中年文士找了出來。
“先生卻又在此處偷睡了!我便聽那幷州楊奉帳下軍師有個叫衛寧地,便是這般懶散,莫非你們這些文人都喜歡偷懶度日麼?”那英氣逼人地青年將軍很是無奈地將那中年文士喚醒,很是鬱悶道。
“唉,少將軍又來我此處何故?擾人清夢,可是大罪呀!”中年文士被人打斷睡眠卻也不惱,只整了整衣袍緩緩坐起,淡淡道。
“哇……先生果然忘記前幾日我所託了!”那青年將軍眉目一瞪,氣惱地哇哇大叫道。
中年文士不禁苦笑一聲,這才道,“十八路諸侯聲勢浩大,軍中帳下勇猛之士不少,你去又有何用?何況此戰終究又不大勝,去了徒勞奔走,跑來跑去何苦道哉……?”
“先生又如何得知主公不勝?哼哼……若我現在去與牛輔將軍稟報,說你動搖軍心,嘿嘿……”那英氣將軍眉頭一挑,當即哼哼對中年文士怪笑道。
“唉……你讓我去說牛輔將軍將你調往前線,不提來回奔波,便要一月,恐怕戰事便是早已結束。我知你一腔熱血難平,建功立業之心,但你又何必舍近而求遠呢?”中年文士無所謂地伸了伸懶腰,這才嘆了口氣對身邊小將低聲道。
“啊?諸侯大軍齊聚酸棗,四十萬人馬叩關甚急,這馮遠離京師,何來戰事?我出入郡守府中,都曾聞牛輔大人深憾不能隨主公大破諸侯聯軍呢!想我當初苦苦哀求叔父,才勉強將我調往牛輔將軍麾下,卻不想主公一紙調令,連帶著我也跟著牛將軍跑來這偏遠之地……好生惱人!如今此處,離我叔父不過數十里外,百般央求,浪費了我多少精力啊!”小將明顯不信,撇了撇嘴道,一想起往日所做苦工,頓時大吐苦水起來。
“呵呵……正是相國親提大軍以拒諸侯,此處才有戰事呀!而且恐怕來者不善,戰事慘烈哦!”那中年文士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胸有成繡道。
那英武小將臉色微微一變,眼睛炯炯有神盯著眼前文士,別人或是不知道這中年文士韜略,但他卻是深深明瞭。既得他如此保證,這青年將軍卻也不由得重視起來。
“如先生所言,莫非是幷州楊奉會引兵來犯?”想了半晌,小將眼睛大冒精光,不禁舔了舔嘴唇,渾身戰意高昂起來,“早聞楊奉帳下有大將徐晃善使大斧猛不可擋,若楊奉引軍來犯,我正可會一會此人!”
那中年文士微微搖了搖頭,閉目不語。但眉宇間卻依稀浮起一絲擔憂,馮城雖有牛輔舉兵把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