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的女兒容貌那是放下一百個信心,不敢談禍國殃民,至少也是傾城之色。像衛寧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怎麼會不貪戀美色呢?
衛寧看那雙殷切的眼睛,心裡卻越發清醒,心裡微微一嘆,自然也想通了那點利害,“看這分模樣,該是因為我和楊奉之間的關係。南方一戰,楊奉的地位水漲船高,自然在整個楊氏之中,也有不少的地位,而楊奉似乎對我頗為重視,這些人也應該從某些地方得到訊息。楊家在大漢權柄滔天,四世三公,自然也有無數人搶破頭要與他們搭上關係,尤其……這河內已經有一個依附袁氏的王家,若還想站穩腳跟。勢必需要找一個
勢地後臺。楊氏自然是不二之選……”
“自古包辦婚姻,幾乎就是利益的體現。原來我以為,衛家與蔡家的聯姻也真是因為兩家相厚,現在想來,不過也是父親趁蔡落難,而趁機為我謀上退路……唉……紅顏薄命,尤其侯門四海,到底有多少佳人。惆悵垂淚……”衛寧有些不願意再看柳勝的眼睛。心裡微微一嘆。不由得又想起那個我見尤憐的少女,“如此佳人,卻也終究是豪門利益犧牲品罷了。不過,我該算是利益的得主?又該算是利益的犧牲者呢?”
“侄兒才從南方迴歸,實在有些睏乏,倒不如,明日。賢侄與父親登門拜訪伯父家門,再過計較?”衛寧動了動因為跪坐而有些酥麻的雙腿,只能埋頭一稽,低聲道。
衛寧頭埋得很低,柳勝自然沒看到他臉上那股淡薄和惋惜地神色,見衛寧顧左右而言他,心裡微微一喜,只道。少年年紀太小。皮薄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