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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部分

了口氣,目光炯炯的盯著張松。

“不過苔薛之疾而已!”楊修淡淡回了一句,但眼睛看向張松,不禁道,“反倒是別駕如此口出妄言,莫不怕蜀中起刀兵之禍否?”

“刀兵之禍?”張松哈哈大笑。配上那副醜陋的樣子,滑稽不已,“北有公孫度,中原有孫曹,南有劉表,一“佔道。天下,除了蜀中何處邁沒有刀兵,更不知,天下舊刀兵?”

楊修臉上終於有了變化,張松的話無疑是卡了河東軟肋上,現在這個時候,的的確確不能再容劉障也參入到反衛行列中去了。他沉沉吸了口氣,但轉念一想,不禁啞然失笑,對方竟然能夠如此堂而皇之的說出來,那麼話中便並不盡實了。

“先生果然洞察人心!”楊修微微一稽,“既如此,修也不再多言。先生既然能觀天下事,那想必衛侯派我二人此來,先生或是心中已有計較!不知先生,可願隨我相去?”

楊修話頭終於挑開,張松臉色也不平靜了,沉默了一下,張松索性問道,“公以為蜀中如何?。

“據險而守門戶,擁沃土而養萬民”中之地,天府之國!”楊修直言不諱對蜀中富足的讚歎。

“假若中原相持,我蜀中出兵。襲取漢中,席捲雍涼,封關中以據河東,可成否!?”張松又問道。

楊修自由熟讀百卷,兵法韜略也是精通,張松的話無異於一項大錘狠狠的打在心上,只能苦澀道,“先生此策,雖不願,卻不能不認,卻能成事!”

恰在這時,一道稚嫩聲音響起。反駁道,“如若蜀中之兵敢入漢中。雍兵便據守箕谷,斜谷,爾後調羌兵南下。蜀中兵馬再多,於雍涼。也是自找苦頭!”

張松不由有點正視這個出口的小子了,看樣子,這個風雲多變的時候,年輕,並不是讓人輕視的理由啊!

張松當即便駁道,“箕谷,斜谷乃天險。若以蜀道來守,則上佳,若以雍涼來守,卻是不成。我蜀兵最善山戰,莫有強兵,不可擋也,雍涼可有大軍相待?”

確實,如果箕谷和斜谷的地理註定了在雍州涼州處拿來當天險的作用是遠遠不如蜀中那邊來防守的,如果不是大股兵馬,少量人手可是抵擋不足。衛灌剛才出口也不過是為了爭點面子,事實上,如同張松所言。河東還真沒辦法抵擋住蜀兵出川。

“至於羌兵”張松冷冷一笑。又道,“蠻人見財忘義,若我以金珠細錦相贈,請其退兵,並不困難”。

衛灌語氣一滯,正如同張松所言,河東上下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對所謂的蠻人保持信任,事實上,河東不止一次的謀劃將這些外族遠逐。當年羌氐數次反叛,早是深惡痛絕的事情了。他不覺得他叔父會讓羌人擅自進入空虛無比的漢土。

衛灌跟在衛寧身邊多年。自然最熟悉的也是兵事,張松不過三五句就將對於河東的大禍指出,不由對這個面目可憎的傢伙也有些改觀了。他也並不是愚蠢,張松既然敢這樣講出來,似乎他的意思還是頗為親近河東的?

這一玄,張松也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某個小傢伙已經對他做出了某種程度的改變,而這種改變很大程度上會為了他的將來提供有利的條件。

不過話已經說道了這裡,不管是楊修還是衛灌也知道,這一次並沒有白來。倘若真的讓張松去了曹營或者孫營,那麼後果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劉障或許還有著閉關鎖國的懦弱打算,可是當劉表都已經淌入了這壇渾水,誰知道那個。一直以闇弱無能為名的傢伙不會也跟著發瘋呢?

這時,衛灌終於收起了不喜,想起了衛寧臨走前的叮囑,恭恭敬敬的一稽,對著張松道,“先生果然才學出眾,叔父曾讓小子對先生恭敬以禮,卻因眼濁而有所怠慢,還請先生勿怪。”

說道這裡,衛灌再是一禮。鄭重道。“在下衛灌,代我家叔父,請先生前往中牟一敘!”十四歲的年紀,終於有了那份成熟,張松並沒有聽過衛灌的名字,實際上,衛灌奇襲南頓的事蹟也只在軍中宣揚,他自然不可能知道衛灌的身份。

可是聽他一口一句叔父,而且帶著無比的尊崇和敬仰,再加上楊修代表衛寧的身份,張松的心裡不由便浮起了一個讓他驚呆的答案。

楊修見張松愣在那裡,不由咳嗽一聲,顯然知道張松似乎有所察覺。當即笑道,“此乃衛侯親侄。先生莫要小覷,正是灌公子奇襲南頓。方有豫州孫堅之敗呢!”

張松終於反應過來,縱然是他再倨傲無比,也知道,自己的名氣的的確確只能在蜀中通用,而河東不買他的帳的人可是數不勝數。雖然他不認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