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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死死的攔在了城門口,

這說明了什麼,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清河,竟然,還是一個陷阱!!!

劉備慘然一笑,機關算盡,到頭來,還是跳不出對方的手心。翼州。翼州,這個耗費了自己一半歲月的地方,讓自己經歷過最慘的兩次失敗的地方,竟然又成了自己的一次絕境,而這絕境,是真真正正的致餘…

事不過三,這似乎已經是他最後的一次兄袁紹,呂布,沒能擊垮他,衛寧卻在翼州,給了他最後的了結,

張飛自然也發現了清河的變化;自然也知道了自己終究還是中計了。上百戰馬的賓士,怎可能突然收的住手腳,他無比憤怒,無比猙獰,瞪大的豹眼如環,握緊的長矛高高的揚起,他已經沒了退路了,若是再度逃竄,還有何繼續下去的意義!

真正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

劉備是勇士,但是這人生未免太過慘淡,沒有人如同他這般三番五次從高處跌落再度爬起,又再度從高處跌落,又垂新爬起來。再堅強的意志,也會被這樣的這麼所摧垮,他無比瘋狂,不再逃跑,領著所有步卒,不要命的向著清河衝來。

張飛也是牙士,但是他所直面的東西,不過是生死。而生死,卻未必是他所懼怕的東西!所以,他揚起了長矛,直面的衝了上去!

消河是大縣,自然有護城河。而護城河上的吊橋並不寬闊,當張飛一馬當先的扎入了人堆,那群喬裝百姓計程車兵,身體沒有絲毫的防護,不過輕輕的磕碰,便紛紛吐血翻飛。

張飛忘記了身上的傷口,當深入生死的邊緣,所有的疼痛,都已不在。激勵的是身體裡所有精華和潛力,將力量全部都用在了這一戰身上。

他彷彿找回了昔日那彷彿源源不絕的力量,丈八蛇矛,刺,劈,捅。掃,彷彿一個壓路機,輕而易舉的便為後軍開啟了護城橋的通道。

他沒有察覺到,胸口處那崩裂的傷口,彷彿噴泉一般潺潺的流出鮮血。染紅了繃帶不止,還在不停的滴下”

走了,這是透支,這一戰結束,事實上,可以肯定的,便是命隕的時候。雖然,還不知道他能否真正的撐到大戰結束的那一刻”

在他身後的忠心家將們,看著那順著甲冑滴落在馬身上,又落在橋面的鮮血,人人都急紅了眼睛,人人心中都浮起悲嗆無比的酸楚,

這個時候,他們不可能去勸阻張飛逃走,對方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們逃走。不說那城牆上無數弓弦蓄勢待發,就是城門口源源不斷匯聚的人頭,也將會輕而易舉的將他們吞噬”

這個時候,能殺多少,便是多少!

這是絕地,那麼能夠選擇,便是玉石俱焚吧!

看著城下浴血奮戰的張飛,城樓上的陳登眼睛中閃出欽佩的光芒,“不愧是與典君不相上下的猛士,惜哉!如此猛士,不能為河東所用,確實撫腕啊!”

“先生!城外伏兵隨時可以合圍。劉備插翅難飛。這張飛與典韋有舊,不若生擒,若能勸降,豈不美哉?”忽而身邊有人突然出聲道。

“假若有一天典將軍處此逆境。可會背叛衛侯而投敵?”陳登回頭。淡淡問道。

這句話卻是問到了那出聲之人,典韋在河東已經是忠誠的代名詞了。若是說典韋會投降別人,那是萬萬沒人相信了,要不然,典韋那宿衛軍長的強大權柄衛寧又如何敢於輕易交付給他?

那人只能搖了搖頭,陳登笑道,“能與典將軍意氣相投的人,又豈會如此不堪。典君此來河北,也是知道,不過是和對方來個了斷,也不曾有過真正說服他投降的意思。”

“聽說他與河東不少大將都有舊,如此戰死,太過可惜了”那人想了想,還是集口道,說道此處。又看了不遠處的劉備一眼,“劉備已經窮途末路,先生若是勸降。想必。他身後的那些士卒皆不敢再戰”

“劉備必須死,而追隨他的人也必須一同受刑!”陳登一擺斷他的話,“反覆無常再三,尤其在如今這個局勢下,劉備開了首惡,不能姑息。只殺劉備,不除幫兇。只會讓人覺得河東可欺”

“這是否太過兇暴了?畢竟河東乃有仁義之名左右聽著陳登的話,又有人皺眉出口問道。

“如今天下,還有能力割據一方的,莫不過孫曹,公孫度,二劉!”陳登淡淡道,“孫曹,公孫度已經與我河東開戰,二劉闇弱無能。但又蠢蠢欲動,左右逢源,隨時都可能在背後咬我河東一口,但是這兩人都有個明顯的特點,就是主弱臣強!假若我河東只殺劉備,不誅其餘,這些人為孫曹勾結,慫恿二劉開戰,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