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竟然盡出馮翊大軍,南下長安……!”看著手頭文書,郭嘉不禁臉色微變。
送信者不是普通小卒,赫然便是衛寧親兵之長,宿衛營中勇士。來者渾然不理郭嘉那來回轉變的臉色,沉聲道,“衛侯軍令,先生從公文可知,不知先生何日才會出兵,也好使在下能早些回返稟報衛侯!”
郭嘉抬起頭來,將衛寧文書放在案几上,看了那宿衛一眼,皺眉道,“我自將修書一封使你帶返馮翊,至於何時出兵,我自有定奪!”
那宿衛將士,眼睛微微一紅,失禮的跨前一步,聲音也高了許多,道,“典韋將軍被那涼州匹夫偷襲,生死不知,還請先生斟酌!”
“你是質疑我?又或是質疑兄長軍令!?”郭嘉臉色一寒,拿起文告看了一眼,清冷道,“兄長使我折日出兵,莫非我還要先向你一曲曲小卒稟報不成!?”
那宿衛陡然驚醒,後背霎時一片冷汗直冒,當即半跪在郭嘉身前,告罪道,“小人不分尊卑,還請先生處罰!”
這時,在一旁的黃忠見了微微嘆了口氣,上前求情道,“宿衛乃是衛侯差典韋一手訓練,這些將士心憂主將安危,雖失禮,但卻是情有可原,還請先生恕罪!”郭嘉冷淡的回頭看了黃忠一眼,這才哼了一聲道,“兄長早約束軍紀,不分尊卑,擅自打聽軍機,便是死罪,今日既有黃忠將軍為你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下去自領五十軍棍!”
那宿衛卻是心中大為後悔,衛寧嚴懲軍紀。他自然是不敢有所觸怒,但先有來時所見,大軍屯紮不前,後見郭嘉那驚訝臉色,這才心直口快催問了一下。
放在平常,即便他是衛寧近衛,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