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2部分

將對手打垮,但哪知道派出的令馬跑到了張濟大營中,哪還見得半個人影。

尋不得張濟。李催與郭汜廝殺許久。便隱隱發覺有些不對,奈何郭汜攻勢甚猛。彷彿是鐵了心要置自己於死地一般,只能放自己侄子李暹去搶奪獻帝,借皇帝之名來壓郭汜。

城外廝殺卻是混亂一片,兩邊人馬皆是殺得雙眼赤紅,只知道揮舞刀槍要砍到對方,李催郭汜即便有心罷戰,也奈何難以約束。

正當是天明時分,等李暹被張繡殺敗的人馬逃竄回來,李催才是驀然驚醒。這一切,不過都是張濟留下來給他和郭汜內訌的全套而已。

殺了一晚,兩家兵馬傷亡慘重,饒是郭汜不知張繡已經劫走獻帝,但看著手下那觸目驚醒的陣亡屍身,也不禁心中發寒。

而李催派來講和的信使,只將張濟已走,張繡劫走獻帝的訊息一說,郭汜當即便愣在當場。

兩人幾乎都是怒髮衝冠,各自罷兵回營。

現在到了此時此刻,饒是兩人再腦中缺弦,也知道上了賈詡詭計,人皆痛悔不已。

獻帝在兩人手中無疑便是至關重要,他們昔日跟隨董卓,一直到現在霸佔長安,自己幹了些什麼事情是最清楚不過。假如獻帝落到了別的諸侯手上,便是單單一個討逆詔書,便足夠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

正是如此,即便昨晚還是生死大戰,經過了張濟的叛變,經過了獻帝逃走的噩耗,兩人又不得不再度聯合在一起。什麼韓遂馬騰地威脅,哪比得過失去獻帝地重要?

兩軍各自清點傷亡,只是昨夜一陣糜戰,竟然各自傷亡了一萬餘人,傷者逃散者不計其數。

兩人捶胸頓足,悔之晚矣。如今合兵一處,甚至還不到四萬來人。

兩人壓下心中仇恨怒火,昨日一陣廝殺卻是各自殺得昏沉,根本就不知道獻帝到底是往何處逃竄。

李催想起自家侄兒是在東門口被張繡所殺,便推敲獻帝所逃必然是向東或北面而去。恰巧在這個時候,有那些密謀救護獻帝的大臣來不及帶走的僕從供出蔡邕朱雋早與河東有所聯絡,兩人幾乎是大驚失色,前有韓遂馬騰,現在又多了一個河東巨頭,幾乎讓兩人臉色變成豬肝。

而獻帝在手的迫切性已經再一次提到了一個新地高度,他們還痴心最起碼能夠拿皇帝來壓西涼和河東兩處,最不濟,獻帝在手也總能當一個鑲金的人質吧!

當初李郭張樊四人殺入長安,便是以長安為中心劃開四片地盤,張濟佔咸陽天水,控制西邊,李催佔馮翊渭北,控制北面,郭汜佔渭南潼關,控制東方,而剩下樊惆最被排擠,只得藍田守武關,龜縮南部。兩人一番計較,便讓李催向北尋找,而郭汜向東追趕,約定不管是誰得獻帝,都不能擅自撇開對方。

事實上,兩人現在確是一條繩子上地螞蚱了,在蒙受了張濟叛逃,兩人又互相廝殺一陣地巨大傷亡,李郭二人也已經不敢再擅自分裂了。如今韓遂馬騰虎視眈眈,若再來一場內訌,即便坐擁了獻帝,等待他們的也只有滅亡。

兩人分兵,如今是唇亡齒寒,也不必再擔心對方再從背後捅上一刀子,也沒了顧慮。雖然經過一場大戰,麾下眾兵將也是疲憊不已,但李催郭汜還是催促眾人,各自留下一萬兵馬鎮守長安,約定一身,便向北,東兩處追去。

“……報咸陽郡守府中,馬騰正在與眾將商議軍機,聞得一聲高嘯傳來,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下手處,一個俊俏非凡的男子當即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厲聲喝道,“為何如此喧譁,莫非不知父親正在商議軍機!?”

且看那青年劍眉英挺,稜角分明,面如冠玉,身材健碩,尤是一雙眼睛銳氣逼迫,英姿颯爽。看那年紀青青,不過十八年歲。正是馬騰長子,少年便名震西涼的錦馬超!

來人聽得馬超呵斥,不禁脖子一縮,馬騰麾下素來軍紀嚴明,不過一想到自己要稟報的正是要事,也硬著頭皮抱拳道,“回稟少將軍!有長安急報傳來!”

“哦!?長安有何動靜!孟起,快速速讓他進來!”不待馬超發話,屋裡馬騰放下手中事物,當即驚聲令道。

馬超這才讓開,領著那信使進來。

“回稟主公!長安李催郭汜昨晚不知何故,於城外互相廝殺,一直天明方才罷兵!長安郊野,屍橫遍地,李郭二人傷亡慘重!”那信使慌忙半跪著地,當即高聲回報道。

“什麼!?李郭自相殘殺!?”馬騰聞言,驀然動容,忍不住便站起身來,臉上一陣驚喜,“此事當真!?莫不是李催郭汜二人使詐,假作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