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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泛之輩,如今河東局勢雖暫緩,然我軍未退,終究是安邑心腹大患。如今安邑安危已係在衛寧南下大軍之上,倘若被陳宮窺破虛實,必然不顧一切出城攻我軍腹背。”

“何況河內已陷,此兵馬動向不明,倘若直過大河而南下兗州,不求破敵,只需騷擾震動我軍根基,軍心必動,談何固守?”荀攸頓了頓,眼睛微微抬起,又接著補充道。

程昱微微一愣,半晌也只能暗自點了點頭,而曹操自然也是隨同道,“荀公達既出此言,必然有妙計教我?!”

“端氏在解涼以東,於平陽之南,我軍卡住端氏與安邑之間大道,使得衛寧必須要擊敗我軍,方可與南面安邑相通。然,我軍既得箕關天險,太行以西竟在我軍之手。衛寧正是明白這一點,才出壺關,冒袁紹震怒之威,而繞太行之東,南下奪取河內。他既避而遠行,我軍何不正道相爭!”荀攸正了正身形,當即出言道。

“晉陽經與鮮卑一戰,早已大傷元氣,如今南下,不過唇亡齒寒。衛寧能以三萬兵馬南下相救楊奉,然既怒於袁紹,必然還需兵馬鎮守壺關天險。既如此,還有多少兵馬能夠留守後方?既然其軍能偷襲我軍身後,我軍又為何不能出奇兵而反制於敵乎?”荀攸見曹操與帳中大小武將謀臣都將視線集中在他得身上,這才淡然一笑,娓娓道來。

“以敵之計,反用於敵!衛寧所領之兵,多出自邊疆,重鄉土之情。倘若動搖其根本,軍心不戰自亂!好計!”曹操精光一閃,側過頭來看戲志才含笑點頭,卻是也頗為贊同荀攸所言。

“樂進!”曹操猛然一拍案几當即環顧眾將凜然喝道。

“末將在!”樂進一陣激動,當即出身半跪在地,抱拳回應。

“曹洪!”曹操頷首,再看了一旁悶悶不樂的魁梧大漢又道。

“末將在……”曹洪顯然因為上次之事,而心有怨氣,雖然行軍禮中規中矩,卻顯得頗為不情不願。

曹操自然是知道這個族弟直來直去的性子。任何心裡活動都可以在他的臉上輕易找到出來。

而他現在的怨念自然也不以為意。

“我雖不讓你東進平定徐州,但此時此刻,大敵當前,也夠你廝殺洩憤!只要擊潰衛寧能得河東之地,區區陶謙何足掛齒!你便隨樂進同去,為副將!”曹操微微一笑。好生寬慰道。

既然不能去徐州廝殺,那麼能夠北上將衛寧作為發洩物件,曹洪也勉強壓下了心中不願。抱拳接過曹操手中箭令,高聲道,“哼!我必將衛寧打得落荒而逃!”

“你二將,從後出,沿太行北進。直取上黨。然後兵鋒直轉晉陽,襲擊衛寧腹背,不求殺敵,只為造足聲勢便行!”曹操語氣陡然變得異常嚴肅,當即沉聲道。

“末將尊令!”樂進與曹洪幾乎同時回道。

“曹操兵鋒正銳,但顧慮同樣不少。固守不出,固然可以疲累我軍,然,同樣,曹操也需擔憂。戰時拉長,而於軍心不利!所以。必然出奇謀以對我軍!”郭嘉頓了頓,浮起一絲胸有成竹,盡在手中的模樣。

“我既佈下如此大略,便是留有一絲破綻,曹操與其帳下謀士多智,並不難看出,太行以西。箕關以北我軍無從防備。”郭嘉又微微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狡詐,“曹操必然窺準這一絲餘地。而起奇兵,趁虛北上,亂我軍後。嘿嘿……但我這絲破綻固然本身無法彌補,但卻可以轉而用巧……”

衛寧並不太在意曹操的奇兵,也同樣不在意郭嘉地應對之法。能夠提前熟悉即將發生的事情,便已經讓他佔盡了先手。徐州之事,曹操憑藉雄主眼光,固然可以將親情的仇恨暫時押後,但呂布的入侵卻是從根本上動搖他的根基,曹操不可能不退。

郭嘉憑的是對自身才華的絕對信心,而衛寧卻是憑藉一點先知之力而敢行敢為。

但看郭嘉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卻也不忍駁了他的興趣,更不可能大大方方的告訴他呂布即將侵佔兗州地事實,而事實上,衛寧卻也頗為在意郭嘉竟然在這樣的局勢下,還有對付曹操的辦法,所以衛寧也是好奇的向他問道,“恩?奉孝所言何意?”

“曹操固然將北並與河東從中一刀斬斷隔開,使得首尾不能相連。但同樣,我軍求的便是這其中的關鍵地帶。我無法彌補這樣地破綻,卻能夠利用它,易之以敵我兩軍形式!”郭嘉眼光霎時變得亢奮異常,顯然因為能夠將包括曹操與其帳下諸多謀士玩弄在手,而興奮無以為加。

“易之以敵我兩軍形式!?”衛寧對這樣的話,很是莫名其妙,還欲再問,卻見郭嘉眨了眨眼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