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力?”郭嘉又點了點頭,兩眼炯炯有神。
衛寧眼中閃過一絲精銳,“奉孝之意……?”
“田豐剛硬,而其帳下各為一黨,互相爭權奪利,互不相服!嘉昔日定計擾亂冀南,袁紹平公孫,唯有田豐,沮授二人力諫袁紹全力北伐,袁紹果不聽,而使文丑兵馬鄴城!雖被其二人言中,但想必袁紹自負,必然心生嫌隙……而田豐沮授言中,其餘如審配郭圖之流,必然不願再使兩人爭功……”郭嘉終於正了正身子,娓娓道來。
一旁陳宮終於想徹,下意識便脫口接道,“田豐雖能看破,其人剛直,必然出言求戰,袁紹即便有心報仇,因田豐進言而心中不喜……”
話剛出口,陳宮這才覺得自己頗為失禮,不由尷尬看了看郭嘉一眼,卻見後者微微一笑,沒有半分不喜,反而示意他繼續說完。
陳宮正了正身形,事實上,在衛寧入主河東之後,表面上他的地位沒有半點削弱,但結果衛寧卻更多親近於郭嘉衛凱等人。陳宮要想繼續作為,那必然要從衛寧手中得到足夠的信任以及倚重,也正是如此,卻有剛才的失態,而顯得確是顯得有些急功了。
他卻是不知道衛寧如此倚重於郭嘉,不僅僅憑的是危難當頭地投奔,更是在另外一個歷史上郭嘉闖下的赫赫名頭。先天上,陳宮的競爭力便要弱上了一頭。
“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