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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他否!?我倒正要向你問個明白,衛侯待你不薄,他如何能入我軍中,如何能在你帳內!?”張遼大怒,一把推開陳登,劍雖未出鞘,但顯然已經殺機頓生。

陳登本就體弱,哪能受得張遼這般一下推搡,當即連連踉蹌退後幾步,狠狠跌倒在地。

但陳登也顧不得那骨頭碰撞的疼痛,慌忙站起身來,苦笑道,“將軍錯怪我矣,錯怪先生矣!”

一直冷眼看著張遼的暴怒和陳登的慌亂,單福不經哈哈嗤笑起來,“我曾問衛侯贊將軍冷靜機敏,遇事三思而後行,行軍打仗,敵人難有可趁之機……現在看來,怕是不過爾爾!”

張遼怒目所瞪,“見敵酋在我心窩,不怒,不驚,不躁,豈非聖人?”

但是張遼畢竟還是冷靜了下來,對方不過只是一介謀士,智計過人,他自嘆不如,但此時營帳內,卻只得他和陳登兩人,對於自己的武藝有著絕對的自信,何況,這還是軍營中,只要自己一聲令下,單福也只能是插翅難飛。

“單福!說,你來我軍中,是為何?”張遼依舊握著劍柄,並不鬆懈,又看向陳登道,“還有!陳元龍!他怎就會出現在你帳內!若是不能給我個滿意答覆,便別怪我手下無情,即刻擒了你解送河南,請衛侯定奪了!”

陳登苦笑,正要出聲,卻聽得單福嘖嘖一聲道,“將軍!首先,我要糾正一下,我並非單福!”

張遼一愣,隨即冷笑道,“哈哈!我原是敬你智計和膽氣,但此時此刻,你竟用這拙劣謊言誆騙我,莫非以為我是痴傻?!“

“哦?”單福聽了這話,微微一笑,卻道,“是不是誆騙你,你稍後便知,不過,我現在更正一下,我乃潁川人,姓徐,名庶,既是單福,也非單福……”

“徐庶?”張遼將目光微微放到陳登身上,後者見機慌忙出頭道,“將軍!此人正乃潁川徐庶,徐元直,效力衛侯帳下多時也!”

“效力衛侯?”張遼瞳孔忍不住驀然鼓大,幾乎是不可置信。

“將軍不相信也是常理,實際上,若非元直先生給出衛侯密函和信物,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陳登也是苦笑,這才想起從身上掏出衛寧的信物和密函,遞給張遼,“將軍可看……”

張遼驚疑不定的從陳登手中接過,迅速的看完上面的字跡和印章,還有那塊玉佩上書大字“衛”,卻是衛寧常年所掛在腰間的物什……

這已經不是剛才的大怒了,反而是彷彿雷霆擊打的驚訝,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喃喃道,“那麼說……之所以有單福這個化名,先生入劉備軍中,也是衛侯安排了……?”

是了,那密函上的字跡他卻是不曾能夠認錯,卻是衛寧的手筆,而那塊玉佩更是常人不能造假的,張遼實際上,已經相信了……

自然,陳登和徐庶已經察覺了張遼的變化,陳登自然是送了口氣,慌忙道,“將軍卻是真的險些錯殺好人了!哎!”

張遼終於緩緩收回了長劍,此刻他才明白,原來衛寧能夠將劉備玩弄鼓掌,演義這一場大陰謀,雖遠隔千里,亦能夠做到洞若觀火,並非什麼神鬼之能,徐庶在其中必是功不可沒……

張遼深深吸了口氣,臉上頗為有些慚愧,當即對著徐庶深深一躬,賠罪道,“張遼魯莽!不知先生大義,還請先生莫怪!”

然後,張遼又同樣對著陳登躬身一禮,道,“適才對先生無禮,甚至有懷疑之心,亦是請元龍莫要怪罪!”

徐庶和陳登相識一笑,慌忙上前執手扶住張遼,徐庶道,“將軍忠義,乃河東之福,何罪之有!?”

陳登亦是在旁插言道,“將軍乃統兵主帥,來日還要將軍努力破城,早日南下匯合黃忠將軍,共討孫曹,為我河東立下不世之功!”

“哦!~”受到陳登提醒,張遼頓時想起自己所來到底是幹什麼了,當即便驅走心中那些愧疚,慌忙對著兩人道,“若非是元龍提醒,我險些忘記了!我此來元龍帳內,正要商議明日攻略平原之計策!”

“既然元直先生在此,必是深知劉備軍中虛實,何況元直之智遠在我之上,何不問問元直有何妙計?”陳登哈哈一笑,當即看向徐庶,對著張遼道。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面對兩人襲擊的眼神,徐庶卻沒有絲毫開口的意思,默然不語半晌,才長嘆一聲道,“我雖早投河東,衛侯亦是對我有知遇之恩不能不報……但,我孤身詐投劉備帳下,其人帶我卻是絲毫不薄,多有君恩……事實上,若非是先有衛侯問顧抬愛,又有平定天下大計授我,遇見劉備,我怕是便真能鞠躬盡瘁為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