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戰又先怯。如何能與敵軍爭鋒。呂布雖猛。但輾轉各地。還不如一喪家之犬爾?”張眉頭一皺。當即回頭斷然喝道。“歷城一戰。若非高覽疏忽。又如何會敗?爾等如今如此頹喪。又有何臉面。安敢稱我河東豪傑?!”
出言者不由臉色一紅。唯唯諾諾。
事實上。對呂布地兇名來說。這些人天生便有了懼意。再經過歷城一戰。那一人一馬一畫戟地孤傲強絕地身影。早已經深深烙進了所有人地心中。
這裡大半部分都是從歷城夜襲之戰逃竄而回的,腦中還依舊回想起,那煙塵滾滾,烈火燃燒中,渾身炭紅的赤兔寶馬,如鮮血般,帶著無匹的戾氣。
坐下驚天的神駿寶馬嘶吠,揚起前蹄,映照著紅月之下,手擒方天畫戟,那冰涼帶著絕世殺氣地眼睛,霸絕天下的兇猛,可以說,見過一次,便再也無人敢以忘懷。
想到此處,所有人眼中越發閃過幾絲恐懼,歷城一戰的點點滴滴飛快的從記憶中流竄了出來。
尤記得,那沖天束髮金冠之下,一張不可一世的狂傲臉孔,畫戟揮舞帶起青光匹練,便是那看上去猶如千斤壓頂的孤獨人馬,縱橫大軍,無人可當,無人敢當。
那是上千人的結陣相抗啊,竟還是被那強絕天下的霸道,衝散的支離破碎,視作無物。縱橫馳騁,依舊亂軍之中,斬首奪旗,如探囊取物,輕鬆地讓任何人,都再生不出一絲敢於抵擋地勇氣。
這便是所有人記憶中的呂布,這樣一個敢孤身殺入大軍中。依舊如同戰神一般,猛不可擋地絕代霸者。
張並沒親自見過呂布那絕代風華的英姿,更是不曾想到,麾下這些經過歷城一戰的人,對呂布到了何等懼怕的程度。
只是。看著這些部曲們,眼中依稀都露出了發自內心的顫抖和恐懼,不由得心中煩躁。大聲怒喝道,“如今又非呂布親來,爾等又有何可懼!?”
“主公已經率大軍五萬親來增援,縱然那呂布英勇無敵,大軍揮軍而上,便不信他有三頭六臂,還能安然無恙!?”張猛然拔出佩劍,寒光逼人。再是一聲怒喝。“昔日虎牢關一戰,那呂布不也被主公所領聯軍殺敗,天下猛將何其多,他呂布亦非神人,你等若再亂軍心,我必親斬之!”
雖然受到了袁紹軍令,若見呂布則棄泰安而退守章丘,張固然不敢抗命不尊,但不論哪個時代。哪個世界,被奉為天驕地天才,總是不會輕易承認他人會強過自己多少。更何況,張能在河北與顏良,文丑齊名,他那一身槍法凜冽,何嘗不也是赫赫有名?
被張斷然怒喝,又見那三尺青鋒的寒光閃耀,那一群才念及呂布威名的麾下部曲們。紛紛轉醒了過來。看著張那憤怒而殺意凜冽地眼神。眾人驚若寒蟬,沒有人會懷疑。若再胡言亂語下去,那鋒利的劍刃必然會毫不留情的穿過自己的喉嚨。
畢竟是才經過一場大敗,軍心渙散本便是他接管泰安防務以來的主題曲。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呂布能夠憑藉一萬來人,就算是偷襲,竟然擊敗了有城池防守,又兩倍於他軍力的高覽,這等傲人的戰績,足可當得起他那震動天下的兇名。
將配件緩緩送入劍鞘,張也沒有再過於追究逼迫,只想著用最簡單地方式,來恢復軍中疲軟地戰心。
那便是一場,大勝!
若呂布親自來,張卻也有些迫不及待的去看看,到底這樣一個人物,會是什麼樣的三頭六臂?只是,畢竟也不他親來,不能聽從軍令棄守退軍,若是這個時候,因為呂布帶來的壓力,而使得軍心再度跌落,那面對關羽,又如何能談得上要大戰大勝一場。
“……報卻在這時,城牆下,一聲高呼,正見又有一名探馬,飛速疾馳而來。
待見張與眾將在城頭巡視,那探馬氣喘吁吁奔走幾步上前,當即半跪著地道,“報告將軍!關羽大軍如今在城外十里處安營紮寨!敵營中,有不少兵卒四處砍伐樹木,似乎準備製造攻城器具!”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張拍了拍手,讚道,“不錯,不錯!”
說道此處,張又問道,“那麼敵營該是防範嚴密,四處遊走遊騎不絕了?”
那探馬微微一愣,心服道,“將軍所言不錯……我等近前窺探敵營動向,還折了三個兄弟!”
“能於戰前還如此謹慎,不以我軍新敗而有所小覷,依舊恐防我軍偷襲,呵……確實有些能耐!”張點了點頭,這才又問道,“那歷城可有動向端倪?”
探馬聞言,想了想,這才回道,“回稟將軍……唔,據下人稟報,歷城似乎自關羽出兵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