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莫不怪我不念舊情!”
伏兵中大部分人都是跟隨顏良南征北戰的老人舊部,自然知道自己主將的脾氣秉性。大戰過後功勞封賞是絕對不會吝嗇,但是在大戰的時候,要有人讓他不順心,鞭笞一頓還是小,重則便是當場處死。
殘暴和厚待的矛盾,在顏良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但卻因為他那一身猛不可擋的武藝,到終究沒有多少人有多少怨言。
聽了顏良的話,那探子知道自己總算是給顏良留下了個好印象,有了他地承諾,當即便屁顛屁顛的去傳令去了。
當一道道偷偷摸摸潛伏在林道中,草叢中穿梭的信兵,將顏良的軍令傳到每一個士兵的耳朵中,所有人也終於忍不住興奮做足了準備。似乎連一日守候積累地疲憊都一掃而空。
是的,這一場伏擊若能成功,則定然是大功一件。不提對方援兵的徹底潰敗,若能從亂軍中斬殺掉敵軍的主將,那個赫赫有名地典韋,這功勞該有多大?
至於典韋地兇名。確實讓人心中微微有些怯意,但終究他們地主將名頭也不弱啊!至少,在跟隨顏良南征北戰一來,那戰無不勝地威勢,便讓所有人對自己的主將充滿了信心,比起典韋來,顏良又未必會差!
“嘿典韋望了望漸漸升起到當空的月亮,不禁咧開兇惡的嘴巴一笑,樂道。“果然不出公子所料,那袁紹果然打的是好主意呢!”
太史慈贊同的點了點頭,“從前兩日所觀。雖然敵軍探子依依被我等所清剿,難進二十里範圍,但不知道那領軍者到底是蠢貨還是什麼,這根本就是暴露了他們的範圍嘛……”
“聽的我河東兵馬還不望風而逃,不是蠢貨還是什麼!?哈哈!”典韋哈哈大笑一聲,接著又舔了舔嘴唇,“那河北地兔崽子好像還真瞧不起你我兩人呢!卻不知道他們有多少兵馬敢來伏擊你我三萬大軍!”
“公子當初使我等兩人北上救援朝歌,從徐晃將軍的書信中便一口看破敵軍圍而不攻,便是想要從中截斷。殺我援軍的虛實。但朝歌被強攻乃是不爭地事實,想必,那伏兵也該多不了那去!”太史慈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回道。
“那不是讓我等沒了什麼興致?莫不是你我二人要來場廝殺,都要互相搶食?”典韋撇了撇嘴,很是有些鬱悶。
太史慈臉上浮起一絲無奈,他畢竟是在河東軍中算是資歷最淺的人,對比起衛寧給他的官位和厚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對他眼紅嫉妒。甚至頗為希望他來場戰敗從而失去衛寧的倚重。
太史慈自然是不在乎這些冷言冷語,在他看來,衛寧給他的厚待,比起劉備來說,已經是超過了太多,登堂入室的官位,甚至比起劉備來,都要超越了不少。尤其讓太史慈不敢怠慢的便是,衛寧對他的老母更是恪盡恩遇。不管如何。自己都是欠下了人情,知恩圖報。是他最信奉的理念。他可以不在乎別人嘲諷和嫉妒,但卻無法讓自己成為衛寧失望地物件,顯然,這一戰,已經是他竭力證明自己的一戰。
事實上,衛寧對這一戰的看重顯然超過了太史慈的預料,在衛寧凝重叮囑下,太史慈更見不敢怠慢。
這一戰,說到本質上,比起朝歌的攻防,反而才是河北和河東正面碰撞的第一戰。勝敗,無論對於哪一方都顯得重要許多。
衛寧定下的目標便是一直不停的勝利,一直不停的摧毀河北兵馬地鬥志,將河東的強大全部展現出來,威懾袁紹,威懾天下,何嘗不也是威懾自己的內部隱憂。
當然,他也是知道,這一場反伏擊的主將卻是典韋,也沒有爭取功勞的意思,但只求自己能夠竭盡所學,幫助典韋獲取最大的戰果便心滿意足,至於什麼虛名,倒也並不在意。
他卻不知道,衛寧本來的打算其實是要讓他獨自領兵北上的,卻也是因為他的新投,威望不足,而用典韋來震懾軍心。實際上,典韋收到地軍令,反而便是一切都聽從他太史慈地意見。即便他有意要讓功勞與典韋,日後的大功註定也是放在他地頭上的。
河東對於各部大將都喜歡津津樂道的評論,在這個亂世中屬於頂尖武將的行列,河東簡直天怒人怨的收攏了太多。
不提對比河北四庭柱的河東四大將,典韋,黃忠,徐晃,趙雲,如今被眾軍排在第五號猛將位子的,毫無爭議的竟然是放在了他太史慈的身上。雖然只是頂尖武將地末尾,但也足夠壓制住差一點便能觸碰到這個等級的馬超了。而在其下的,還有龐德,張繡等人。當然,這其中只是論及武藝,而並未加上徐榮之類的智將之流。
這些人,無論放在任何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