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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良莠不齊,大多真正有才能者得不到晉升根本。甚至東晉時候還出現了,“王與馬,共天下”的局面。正是這些士族坐大,奢華**糜爛整個社會,站在高位者,可以肆意踐踏底層人民的一切,甚至是性命,出名的王愷,石崇鬥福,王戎莊園遍及八方,錢多而鏽,便是各種代表。

國家的利益大多被這些士族壟斷,真正的朝廷卻又被大多昏聵無能的人把持,五胡亂華帶來數百年的禍亂,不單單是三國戰亂人丁失卻的遺患,說到根本原因,卻更在於士族坐大,享受揮霍浪費的國家資源幾乎到了髮指的程度。而隨著魏國漸漸的變質**,人才的大量流失,埋沒隱遁,國家機器得不到真正有力的新鮮血液才會越發衰敗不堪,要知道魏國初立,憑藉一國,不僅僅是對吳蜀的壓制,而北疆蠻人又豈敢南下牧馬!戰亂死人或許是五胡亂華的直接原因,但根本原因卻始終在於士族的坐大。

有才能的人,不能得到兩晉使用,甚至如王猛之流的大賢,寧肯投奔北國胡人,也不願南下東晉為官,不得不說是種悲哀。而在胡人南下的時候,甚至還有不少漢人百姓夾在其中,數目龐大不在胡人之下,官逼民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所有官僚都是一體的階層等級,而這個階層還壟斷了國家大半的資源利益,珍惜自己的利益,視百姓平民如草芥。

衛寧不是悲天憫人的聖人,要去大膽妄為的站在所有士族地對立面上去,而卻正是不解除這根本性的毒瘤。便根本談不上未來的延續。說到更深處,饒是他衛氏一脈代漢而立,也不過是繼續了魏晉地末路和破敗。

在他看來。縱觀華夏五千年的歷史,魏晉時代可以說是最為悲慘的一個年代,整個社會風靡空談,奢華成風,人丁稀少,有才的寒門子弟得不到施展才華的舞臺,而少數出身貴族的才幹卻也不得不跟隨主流同流合汙。如謝安。隱居之時不也還是因為謝家衰敗而出山為官?

饒是褒貶不一的北宋,卻也是中華少有經濟繁榮地年代。他不同樣也經歷了五代十國地戰亂?但兩晉時代,無論軍力,政治,經濟,各方面。可以算的上是歷史上少有地破敗。

不單單是為了國家,為了這個民族,就算是為了他們衛氏一脈,衛寧也決然要掐斷這個萌生的禍根。

而現在的萌芽,不正是因為戰亂之後,帶來的大片權利空白麼?衛寧自然不會大張旗鼓的開始整頓清洗,畢竟現在還需要依靠這些士族來加強穩固統治,但在同時,卻也是無論如何需要抑制他們地坐大和膨脹。

他可以妥協。但卻也是需要在抑制住士族野心的前提下達到妥協。但衛寧也是知道,即便要做到抑制也是困難重重。稍有不慎將這些世家大族的矛盾揭開,必然大火蔓延到他的地盤上去。

所以衛寧才會迂迴路轉,將劉曄抬將出來,充當吸引火力的點來。劉曄自是皇室代表,與世家大族有利益之間的牽扯,但涉及到了皇室的利益,站將出來說話,卻也是理所當然。

充當先鋒,自然免不了承受了大多數的壓力,劉曄並非不明,但卻依舊能夠接下這個重責,一方面卻是為了得到衛寧的信任,而另外一方面,卻也正是為了一展自己地報復,投身到衛寧地大計當中何嘗不也使他震撼不已。

用整個皇族來擔當炮火的吸引口,劉曄承當地恐怕還有不少危險,他的堅持倒是也讓衛寧頗為感激。

而衛寧的所作一切,正是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將他看做與劉曄有過某種秘密協議,至少不會讓人以為是他衛寧在背後做了主動,即便有心人能夠看出問題,但卻也不是堂而皇之。

為劉曄的造勢,看現在的情況,卻已經算是達到了衛寧的期望。至少,如今幾乎所有人都將他看做皇室利益的代表人物,這樣便能直接或者間接的緩解衛寧與士族群體們之間的矛盾,衛寧不需要直面承擔壓力。

根本便不等衛寧出聲,現在朝中的舞臺依舊還是劉曄做主,人人雖看向衛寧,劉曄卻又不知道從何處翻出無數紙帛。隨著他那鏗鏘有力的聲音,雍州,司隸,涼州一帶當地土豪鄉紳強並土地,私佔資源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滿朝上下,幾乎人人聽得心中一凜。

戰亂過後的權利空白,勢必引起大部分人的覬覦,而這些或多或少代表了地方利益的人,又如何不清楚這些事情?這些東西或許可以再暗地中交流,尋求其餘人共同加固利益上的往來,但必然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跳將出來。而他們的所作所為,不單單損害的是漢室的利益,更是連衛寧這個真正主人的權益也給侵佔了不少。即便他們自認為自己勞苦功高,理應獲得這些東西,但畢竟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