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麼?”
關素衣鬆開握了許久的拳頭,不答反問,“你只拿了一塊宮牌回來,其餘的呢?”
“讓朕燒了。”聖元帝厭倦了她總是轉移話題的做法,卻又捨不得拿她出氣。
“燒了?”關素衣抿直的唇角似乎勾了勾,又很快抹平。她盯著忽納爾,一字一句開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情,新婚未滿一月就把你推到別的女人床上?”
不等忽納爾回答,她繼續道,“你知道什麼是愛嗎?譬如你得到一件很珍貴的寶貝,心裡愛得不行,便總是將它拿出來摩挲,某一天被友人撞見,友人也覺得喜歡,便向你討要過來共賞,你二話不說便答應了。這是愛,卻只是對玩物的愛,哪怕與人分享也不會覺得痛心。還有一種愛叫獨一無二,此生不渝,不能讓任何人分享甚至碰觸,若不小心讓旁人多看一眼,都會覺得剜心一般疼痛。”
關素衣慢慢將手覆在自己左胸,輕笑道,“皇上,您有沒有想過,臣妾是魏國皇后,便該盡到皇后的職責,某些事哪怕不想做,也得做;某些話哪怕不想說,也得說。當我勸您臨幸別人的時候,或許我的心在吶喊著請您留下來。”
聖元帝陰沉的面色漸漸被疼惜取代。他一把抱住夫人消瘦的身體,啞聲道,“你愛我是嗎?你是不是想說你愛我?獨一無二,此生不渝?”
關素衣不答反問,“那麼您呢?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