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張銘正在沉睡之中,突然從鼻尖傳來了一陣瘙~癢,這瘙~癢越演越烈,頓時間一個噴嚏打了出來了,張銘揉了揉模糊的雙眼向著安妮說道:“安妮你怎麼這麼不乖呢!”
安妮朝著張銘撇了撇嘴說道:“我怎麼了嗎?你自己行了管我什麼事。”
張銘聽著安妮的話頓時無語了,指著安妮那捏著一絲髮梢的手說道:“老婆,你能先把手上的的頭髮放開嘛?”
“啊!你說什麼?”安妮驚訝的朝著張銘問道。
“我說,老婆你能把手上的頭髮先放開,再說自己是無辜的好嗎?”張銘更加無語的朝著安妮說道。
“那個能再說一遍嗎?”安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銘這下是無語透頂了,整張臉上頓時佈滿了黑線。
安妮看著這幅模樣的張銘,連忙向著張銘解釋道:“不是啊,其實我是沒聽清你叫我什麼……”說著說著安妮能聲音也低了下去,這完全是害羞的表現,應為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沒聽清才問的,更別提張銘在一旁那滿是不相信的眼神了。
安妮看著張銘的神色,弱弱的向著張銘說道:“人家知不是敢相信你會那樣喊人家啦~”
張銘聽到安妮的解釋,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安妮的小腦袋說道:“我不叫你老婆叫誰老婆呢?難道叫艾瑞莉婭啊?”
安妮聽到張銘的話,頓時將張銘推倒在了床~上,惡狠狠的朝著張銘說道:“你敢!看老孃不閹了你!”
張銘看著安妮這幅模樣,頓時一汗,這種狀態的安妮他還是第一見,張銘抽~搐著嘴角連忙向著安妮說道:“安妮冷靜點,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別這麼激動啊!”
“哼,我管你呢!反正我告訴你,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安妮極其強勢的說道。
“我說,老婆!我也就開個玩笑不至於這麼認真吧!”張銘無奈的向著安妮說道。
安妮堅定的點了點頭,向著張銘說道:“至於!”
“……”張銘頓時就無語了。
安妮看著不說話的張銘,猛地付下了身,在張銘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沒有防備的張銘頓時發出了一聲尖叫,張銘連忙朝著安妮疏導哦:“安妮你幹什麼呢!快鬆口啊!”
可是安妮並沒有理會張銘,已經緊緊的咬著張銘的肩膀,過了一會安妮鬆開了牙齒,頓時兩排清晰的牙印留在了上面,並且鮮血正不斷的從牙印上流出。
安妮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向著張銘說道:“給你蓋個章!證明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看你以後怎麼胡搞!”
張銘頓時感到了一陣悲慼啊!自己真是冤啊!你說自己嘴欠~幹嘛,活活白捱了一次咬!
安妮輕輕的拍了一下張銘,鄙視的說道:“好了別在那委屈了,大不了人家補償你好了!”說著安妮伏下~身子,在張銘肩膀上的牙印之上輕~舔~了一下。
張銘看著自己女朋友的這幅模樣,頓時無語了,自己當初怎麼就被她可愛的外表給迷惑了呢!
安妮看著無語的張銘,頓時加大了挑逗張銘的力度,舌頭開始在張銘的傷口之處打著轉。
張銘頓時覺得自己不能忍了,竟然被妹子這樣給調戲了,張銘腰部猛地一扭,頓時將安妮反壓在了身下,頓時間房間裡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個多小時後,張銘攬著疲憊的安妮說道:“安妮你剛剛是想搞什麼鬼?”
“啊,我剛剛怎麼了嗎?不是你剛剛對人家……”說著安妮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羞紅。
張銘頓時有些迷糊了,貌似安妮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啊,於是張銘一臉鬱悶的向著安妮說了剛剛的事情。
聽完張銘的訴說,安妮頓時捂著小~嘴驚聲的朝著張銘說道:“不會吧!”
張銘無語的指了指肩膀上的牙印向著安妮說道:“你自己看,我還騙你嘛!”
“唔,人家只是不相信自己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啦,對不起嘛~老公。”安妮看到張銘肩膀上的傷口,有些委屈的向著張銘說道。
張銘看著一臉委屈的安妮,連忙上前揉了揉安妮的腦袋,輕聲說道:“老婆,我又沒有怪你,你難過什麼呀,來笑一個給老公看看。”說著張銘微微的捏起了安妮的臉角,向著安妮說道。
安妮輕輕的拍了一下張銘,嬌慎的向著張銘說道:“不要捏人家的臉啦,會被捏變形的啦!”
張銘輕笑了一聲,“不會啊,你又不是橡皮泥做得,怎麼會捏變形呢!看看這樣多開愛嘛!”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