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老叟道:“不錯,這招劍法確實是我三十年前所創,當年我也是用這招打敗了唐笑天,但自我中毒後,雪狼劍被唐笑天奪取。這招劍法必須要配合雪狼劍,才能發揮它的威力,可喜被你遇上,真是天意,三十年後,唐笑天怎麼也想不到,他還是輸在了這一招劍法上。而且這次,他真正是陪上了性命。”
梁正風道:“現在我也知道了,我們墜下懸崖時,也是為你所救。”
南海老叟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梁正風道:“因為我不相信鬼神,而只有你有這個能力。”
南海老叟笑道:“其實你們想不到,我與貝貝在四個月前就遇著了,是他苦苦地哀求我要我這樣做的,我是被她感動了。”
“不過更重要的。”南海老叟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而且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此時在阿狼心裡存著一個打不開的結,是貝貝救了他,但他殺死了她的父親,他感到自己再也沒有膽量看她一眼。
但貝貝已經滿足地躺在了阿狼的懷裡,而且緊緊地攥住了他的手指,就像一隻貓抓住老鼠時死死不放的情形。
【完】
尾 聲
每個人都有一個武俠夢,武俠世界存在於我們每一個人的心中。
記得很早時候,我便迷上了武俠。那時我還很幼小,識字不多,對文學還沒有什麼概念,更不用說發生興趣。那時我的生活顯得很單純,就是幾個農村娃這兒跑跑那兒跳跳,生活雖然無憂無慮,充滿了趣味,但精神生活卻是枯竭的。現在想來,對我怎麼走上了文學這條路我仍然是顯出了驚訝和質疑。
課本是沒有多大可讀性的,遠遠不能吸引我的視野,那時候父親每年打工回來後都會帶上那麼基本小說,而大多是武俠的。那時的武俠小說很流行,可以想象,我父親本也是一個喜歡讀書的人,所以,他對我間接的影響還是難免的。
但更多的,當我顯出極度的無聊時,便開始了翻看他帶回來的這些小說。當時我是想不到文學世界是這麼神奇而充滿了趣味的,生活讓我接觸了它,而文學世界卻牢牢地抓住了我。武俠小說的最大魅力就是能夠令你一看下去便欲罷不能,定要看到結束不可,所以我就是這樣迷上了武俠小說的。
現在想來,卻也算是一份機緣。
而我說這段話的意思,就是要告訴大家,武俠是我的啟蒙文學,我對文學的興趣原本是由武俠的世界引入的。所以,至今我仍然維護著武俠的地位。我的成長就是伴隨著武俠的世界的,實質上,在我高考前的時間裡,我閱讀量最大的應該是武俠小說了。
如果沒有這些武俠小說的啟蒙,如果不是這些武俠小說令我對閱讀廢寢忘食,對文字的魔力充滿了幻想,我一定不會對文字發生興趣,更不會自己開始舞文弄墨,站在一個文人的行列。
所以,文學作品不區別好壞,但有對人有益的書便是真正的好書。這裡的有益區分很大,關鍵是要合這個人的胃口,因為一個人要深入某件事,必然的要先要接觸這件事,而且首先要發生興趣。只要你對這個東西發生了興趣,本身就是一種境界。
我想,這方面是武俠小說帶給我的。
當然,在一邊痴迷地閱讀的時候,我也會奇思幻想,自己動手拿起筆構思一步步的武俠作品。雖然那時的小說沒有多大的文學性,甚至筆法稚弱,少了審美,但我感到故事性還是很強的,已經能引起一部分人的閱讀興趣,反而現在寫的很多東西因為注重太大,故事性大大削弱,損失了不少讀者。
但是,以前的那些武俠作品現在已經不存皮毛了,而且大多沒有結尾,總是寫了一部分,多到幾萬字的時候,便夭折下來,想來有些可惜。
《雪狼劍》本來是一部很隨心應手的小說,因為我完全有這個能力,把握住整個框架的,而且語言的錘鍊已經很隨意,我一直不覺得什麼難度,但我竟然還是斷斷續續,用了兩年的世間才完成,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在隨意地寫作武俠小說這種通俗文學的時候,我也會難過,也會痛苦,甚至到了不能下筆的地步。這正好說明了,武俠小說的感染力還是不能質疑的。
在這部小說中,我寫的就是女人、江湖,江湖少不了女人,男人也少不了女人,女人的問題總是最有深意最有趣味的話題,所以,女人的思想永遠地應當被關注。
但無論怎麼說,我仍然還是堅持將《雪狼劍》創作完畢,對一個人作者來說,半途而廢的作品就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