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一段在安然看來很重要的記憶以外,輝嶽沒有一點對不起他,從九天華庭到獸人大陸再到飛昇界,無論是何種形態,他的一顆心都在安然身上。
紮紮實實的忠犬。
安然卻是個渣受。
他倒不是勾三搭四那種,而是喜歡折騰小攻的渣受。
這回其實也不是啥精神出軌行為出軌,輝嶽不能接受的是。他想出了這樣坑爹的法子執行之前竟然沒給自己通氣。
輝嶽鬆開按在安然腰間的手,頹喪的坐在床邊。
安然也感覺到自家配偶情緒不對,他不敢抬頭看,也顧不上提褲子,悶著趴在輝嶽大腿上,道。“我沒做什麼,真沒做什麼?”
他的確忘了只會輝嶽一聲,主要是這日受的刺激太大,先是和耶力在湖心亭碰面,回來之後沒多久丹藥宗就來人了,安然這人便是如此,拿主意的時候總會忘記參考別人的意見,以前孤家寡人的時候倒沒啥,現在有了配偶,這種一身為誘餌的事就該同輝嶽商量。
輝嶽生氣他用這種方式下餌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擔心安然的安危。
在輝嶽心裡,沒有任何東西比安然的存在更重要,即便是兩個小傢伙也不能比。
安然不是不懂道理的,他很快就想明白這些,吶然道:“是我錯了,我一時著急忘記告訴你。”
此言一出,輝嶽徹底沒脾氣,他就是個疼媳婦的典範,媳婦兒一妥協,戰神大人立即心軟。
他嘆口氣,憑空變出一瓶白玉膏來,擦在安然紅通通的屁股上,剛才是氣急了,沒注意輕重,屁股整個拍紅了。輝嶽一點一點用心的將藥性揉開,他雖沒說話,渾身凌厲的氣場已經散去,房間內充滿溫情。
安然初時還沒覺得怎樣,涼涼的藥膏擦在屁股上挺舒服的。
小屁股緊了緊。
輝嶽多揉了幾下,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尼瑪,藥性散發開來,屁股發熱是肯定的,為毛他渾身上下都熱起來,尤其臉上怕是已經充血了。
安然掙扎了一下,“不疼了。”他就像起來。
輝嶽按住腰間不防守,“別動。”
寵溺的語氣,百鍊鋼化繞指柔。
誰hold得住?
安然又掙扎了幾下,忽然覺得情況不對,尼瑪,膏藥是往屁股上擦沒錯,為毛他的手指在朝自己菊花的方向移動?危機感剛浮上心頭,小菊花就已經被攻陷了,輝嶽蘸了一坨白玉膏直接捅進小菊花裡,喲,真緊。
“你……把手拿開……”說話都帶喘了。
說起來,這還是抵達飛昇界之後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輝嶽會放手?
沒那麼容易。
他輕笑一聲,看著安然的小屁股從雪白變得粉撲撲。
只聽說人家害羞臉紅的,還沒聽說害羞屁股紅的。
這回長見識了。
說起來,雖然兒子都生了,在輝嶽的記憶力,還真沒與安然親密接觸過。他OOXX的時候都頂著秦慕言的身份,那段記憶卻已經被不明封存了。
輝嶽很緊張,前所未有的緊張,這是他第一次以九天華庭第一戰神輝嶽的身份摸到安然的禁地。
菊花很緊。直接卡住輝嶽的食指,進退不得。
到這份上若是不做,那就不是男人,不僅安然喘,輝嶽也喘,既然進退不得,他就不進退。
輝嶽原地開墾。就著藥膏摳挖起來。
早已經開墾過的小菊花是禁不起刺激的,白玉膏雖然只是傷藥,藥性進入面板的時候卻會發熱,別的地方無妨,菊花裡一發熱,安然就覺得癢,心中難耐就罷了,菊花裡還哧溜哧溜淌出水來。
慢慢的。屁股上的肌肉就鬆了,輝嶽把握好時機深深插進去,竟直接戳到凸起那一點。
“啊……”變調的旖旎之音在屋內響起。
從本質上講。輝嶽也是個惡劣的人,依靠本能找準這一點之後,他瞄準那一點不停的戳,安然嗯嗯啊啊的嗓子都啞了,從一根手指變成兩根,最後發展到三根。
開墾完畢,該鬆土撒種了。
輝嶽將安然抱到床上,屁股朝上放好,自己開始脫衣服解褲頭。
安然掙扎著想躲開,卻被輝嶽眼明手快的按住。
躲?能躲到哪兒去?
輝嶽脫衣服的速度很快。急促的呼吸聲,衣服的窸窸窣窣之聲,甚至還有刺啦的撕裂聲。
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安然心中越發恐慌,他知道即將迎來的